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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摩擦,伤口边缘红肿,有发炎的迹象。沈肆拿镊子沾了颠覆清理伤口。
这样的动作,被他做来也矜贵从容。
她凝着他,一时之间,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
结婚三年,她仿佛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白天他是世人眼中道德高尚的沈圣人,夜晚,脱下那层道德高尚的皮,只剩野蛮的疯。
如今这份温柔细致妥帖,亲昵温情,差点让她忘了这四年被当作泄欲工具的耻辱。
沈肆消完毒,将纱布绑好,从药箱抽出个东西放在她手心。
“去验下。”
是一直验孕棒。
宋栀抿唇:“不可能怀孕的。”
“没戴套。”他不疾不徐看了她一眼:“去试试。”
前天晚上,他们一共做了两次,沙发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完澡正在吹头发,沈肆闯进来,抵着她坐在洗手台上,这次很激烈,宋栀的后背抵在冰冷的玻璃上,一冷一热中尖叫无数次。
他意乱情迷中,索性弄在里面了。
他是有多害怕她怀孕,跟温梨抢位置啊……
两人以前虽然也做过,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戴套。
以前,她为了要孩子,偷偷在套儿上扎过洞,被男人发现后,他干脆每次都是自己戴套。后来即使男人不戴套也会盯着让她吃避孕药。
后来,宋栀经常用维生素C偷换。
这次他没戴套,也没提避孕药,宋栀走的急,也把这件事忘了。
如今她拿起验孕棒,二话不说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她出来将验孕棒拿给沈肆。
“一条杠,没怀孕,放心吧。”
她语气嘲讽,真想好好给沈肆科普一下,弄进去三天可查不出来是否怀孕。
男人盯着验孕棒沉默一瞬,顺势扔进垃圾桶里。
躺在床的一侧闭目养神。
要过夜的意思。
宋栀抱着被子直愣愣站着:“你不走吗?”
“我倒要看看,这房间有多舒服,让你不舍得回家。”沈肆拖鞋外套,翻了个身,背对她。
他私人物品用的极为挑剔,床单、被套、枕头套、睡衣、都必须是真丝的,即使出差在外也要有专人配送,习惯焚香入眠,习惯漆黑不开灯……
这是她结婚三年,一直被沈太太耳提面命伺候沈肆的规矩。
…………
翌日,宋栀醒来,已经是早晨六点。
她转身看见,沈肆还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睡姿,侧卧,眉头紧锁。
昨天后半夜邢暖带着小备胎回来了或许是中午玩得不尽兴,又或者是玩具没带,两人后半夜在客厅里叮叮当当各种声音叫个不听。
她半夜被吵醒时,邢暖叫得正激烈,大喊“主人,我错了。”
宋栀听得面红耳赤,一向睡眠极浅的沈肆自然也听得到。
他这样矜贵的男人,高端教育,高等阶级,如今跟着她偷听墙角。
宋栀莫名好笑。
她出卧室前特地查看了客厅,那些东西已经被邢暖收拾走了,两人已经回卧室睡觉,她蹑手蹑脚过去关上卫生间门,洗漱化妆吹头发。
穿了一件浅蓝色毛衣,白色裤子,照镜子梳头发。
将头发梳顺,抹了些护发精油。
收拾完,回到卧室时,沈肆也睁开眼,倚着床头喝水。
他头发凌乱,衣领大敞,西裤压得松松垮垮,裤链被拉下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