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寒曜年控股的红芯电子再次购入5%的股票,共计25.2%,已经成为除了易思弦董事长外的第一大股东。

    外界一时间腥风血雨,红芯电子却发文称,红芯电子一直很尊重易思弦,目前正在友好协商,共同为国家半导体行业效力。

    公告一出,舆论骂得更凶了。

    大V、评论家争相下场,说他心狠手辣两面三刀,其中不乏易思弦半导体雇的水军。

    连丰年资本楼下都有人拉横幅,P遗像,摆花圈。

    看着那些人熟练地掏出喇叭,贺初秋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些人一个个训练有素,一看就是专业人员。

    寒曜年平静路过,不忘叮嘱:“没事早点回家。”

    虽然目前形势可控,但如果晚上人少了,指不定对方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贺初秋收回目光,幽幽道:“寒总不怕我外泄消息?”

    寒曜年:“就算你爆料,也要有人信才行。”

    更何况,能摆在明面上谈论的,根本算不上什么机密。

    贺初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起电脑回了家。

    微信群里都是媒体打探的消息,贺初秋全当没看见。

    傍晚时分,寒曜年坐在轿车后座,一脸淡定地路过了自己的遗像。

    旁边有各种恶毒的咒骂,寒曜年眉头也不眨,仿佛照片里面的人不是他。

    司机看得心惊胆颤,默不作声地把车开回老宅。

    寒曜年平日里不住这边,如非必要,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

    市中心的老别墅占地宽广,华丽威严,死气沉沉。

    寒曜年独自穿过前厅,侧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冷厉。

    屏风背后走出一位管家,他身体有些佝偻,混浊的眼睛仿佛死鱼眼一样盯着他:“少爷您回来了。”

    这是寒家爷爷辈就留下的老人,掌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

    小时候寒曜年穿着单衣在雪地里罚站,这位管家就用这种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警告他必须要站满1个小时。

    在寒曜年心里,管家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爷爷和父亲的爪牙,长辈们控制欲的延伸,是一种权力繁衍出来的怪物。

    随着年岁增长,管家脸上皱纹越来越多,却并没有变得和善,反而越发精明,阴鸷。

    有一种在棺材里诈尸的死气沉沉。

    “苟叔,”寒曜年问他,“我妈在哪儿?”

    “太太在房间里,”管家耷拉下眼皮,语气如绵羊一般的温驯,“纪小姐来过后就一直砸东西,前不久刚安静下来。”

    寒曜年来到主楼,穿过长长的过道来到吴俐君的房间。

    “母亲,我回来了。”

    无人应答。

    他拧下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

    吴妈听到声音过来,叹了口气:“太太哭了一下午了,现在估计是哭累睡着了。”

    寒曜年侧眸:“纪安安来过?”

    吴妈面露尴尬,说:“老爷带她去了祠堂。”

    屋内霎时传来“砰”的一声响,然后是女人的恸哭声:“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吴妈瞬间面色煞白,忙不迭拍门:“太太,您开门啊,少爷回来了!”

    “滚,你们都是一伙的!”

    “这可怎么办啊!”吴妈急得团团转,“要是太太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

    “嘭——”寒曜年浑身肌肉爆发,竟一脚踢开了房门。

    满室狼藉,吴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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