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匪蔲勾结,举起了起义的大旗。

    他们要造反,要推翻高炙的统治。

    次日早朝朝堂上就吵翻了天。

    一派说是朝廷纵容造成的局面,就不该对那些难民那么好。

    都敢抢衙门,杀辰王的暴民,他们早已起了反心。

    就不该那么仁慈,应该以战止战,直接派军队去灭了他们,也不至于给他们集结的机会。

    另一派又说是朝廷揪着不放造成的局面,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人家只想活着,又有什么错?非得派人去杀鸡儆猴,逼着人家反。

    主杀派就不高兴了,“你们这意思,只要是敢造反的人都是被逼的咯?”

    “……”

    “当然,话也不能这么说。可是这次水利灾民事件就是被你们这些主杀派逼得太紧了,人家才会造反。”

    “怎么逼得太紧了?那可是卢太师出的主意。又没说全杀了他们,只是说抓几个煽风点火的人罢了。他们若真是良善之人,根本就不会起造反之心。”

    “对,我看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早就对朝廷不满了,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上次辰王又是送粮,又是送银钱的,让他们找不到造反的借口。这回卢大人过去抓几个领头的,这造反的借口不就又来了嘛。”

    “想造反,总有借口的,就算不是今日之事,也会因别的事。皇上,镇压反贼刻不容缓,还请皇上尽快定夺。”

    说话的人刚跪下,又陆续几人跪下,“还请皇上尽快定夺。”

    主和派一个个面红耳赤。

    皇上没说话,就看着另一派人。

    这时一个主和派的人说:“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的,一个个好日子过久了,才想打来打去。”

    主战派的人讥讽一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家造反的旗都拉起来了,莫非你们还要送粮送钱去安抚吗?”

    造反的旗帜都拉起来了,自然不可能再送粮送钱去。

    眼下的情况,再不想打也只能打了。

    主和派不说话了。

    皇上看到两派人吵出了胜负,该表态了。

    “你们看,让谁去平叛比较合适?”

    立刻就有亲皇派的人出来说:“皇上,依微臣看,让辰王去比较合适。”

    “哦?为何是辰王?”他装模作样的问。

    “因为辰王与他们打过交道了,比较熟。”

    皇上看向谢裴煜,“辰王以为呢?”

    谢裴煜拱手道:“承蒙皇上信任,臣义不容辞。”

    皇上露出了笑容,正要下令时,又有人跳出来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迅速镇压,否则唯恐反军会迅速壮大。得派个能一击得手的猛将前去才行,这样才能威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辰王怕是不行,辰王太过年轻,又是他们的手下败将。”

    皇上笑容僵在脸上。

    谢裴煜冷着脸,“上次本王前去裕城赈灾,并没有带能打的军队。”

    那人冷笑,“败就是败了,辰王又何必为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