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摇头说着,低头往自己胸口上看了一眼,满眼都是嫌怨,“鬼知道这玩意儿怎么会长这么大,不裹紧了上蹿下跳的忒碍事儿。”
这人直白的歪理噎得景翊一时无言以对,索性伸手搂过她的腰底把人拽到身前,另一手轻巧地把这层裹得紧紧的白布拆解开来。束缚一除,一对与这副身子的线条完美相合的白鸽雀跃而出,看得景翊不禁替它们深深喘了口气。
这样毫无遮拦又近在咫尺地被他看着,冷月直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不禁轻抿着嘴唇垂下了头去,却听到那人一声轻叹,“好美。”
冷月又把脑袋埋低了些许,偷眼瞄着自己的胸口,低声嘟囔道:“这有什么好美的……”
搂着她的人差点儿笑喷出来,好容易才勉强忍着绷住脸,沉声正色道:“以后不许再裹了,你这种裹法早晚要裹出病来。”
冷月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静了半晌,往这人的胸膛里钻了钻,低声唤了他一句,“景翊。”
“嗯?”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
“最好的什么?”
“小秃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