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样的手段和罪名严惩余昌德等人,他们就会说,你看,你们看,太子急了,被我们说中了,他心虚了。
这些人,上掌清流言路,下惑乡野百姓,大明的舆论民情,我们只抢到了一部分。所以.”
朱翊钧看着远处的湖水,“孤才不会在他们预设的战场上跟他们开战,规则由孤定,主动权在孤手里,怎么斗,得孤说了算!”
“殿下,那余昌德就轻轻放过,太便宜他了吧?”冯保不甘心地问道。
“怎么可能轻轻放过他!余昌德只是一只鸡,关键是怂恿唆使他的那些沐冠而猴!你待会出宫找张师傅,就说是孤说的,你们二位好好合计下,怎么严惩余昌德!”
冯保有些摸不到头脑,找张居正商议?
难道还有什么讯息是我不知道的?
我可是东厂提督,天下居然有我不知道的事?
可是转念一想,太子手里还拽着好几条自己不知道的暗线,比如少府监的商业调查科,在地方耳目密布,比东厂消息还要灵通。
冯保心头一紧,恭声答道:“殿下,奴婢知道了,待会就去找张师傅合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