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清问她:“怎么样?”

    她眼前一亮,咽下后点头:“好喝。”

    张书清一贯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罕见露出一抹微笑。

    他低下头,轻轻转动瓶身,像是要记住上面的名字。

    既然她喜欢喝,下次就多准备几瓶好了。

    可既然是在舞会上,品酒自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张书清沉默稍许,还是绅士地朝她伸出一只手:“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他这句话说的很轻,不再是以往那种淡到听不出情绪的语气了。

    有一种很微妙的羞涩藏在里面。

    姜月迟还来不及回应,拒绝或是顺从地将手搭上去。

    整个大厅均陷入在一片黑暗当中,就连乐团与停止了演奏。

    停电了。舞会只能被迫中止。

    整艘船上,拥有这个“能力”的人寥寥无几。

    不可能是赛文,他没有做这些事情的必要。

    更不可能是bill了,他的个子能碰得到电闸吗?

    “是你做的吗?”

    等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船上大部分人都去休息了,当然,也有少部分人还往返在酒馆以及那些娱乐场所之中。

    姜月迟并不认为这是为了给Bill庆生而准备的。

    Bill可没办法享用那些名模们。

    半个小时前姜月迟刚看到有位优雅的女士揽着两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男模进了房间。

    她下意识便认为,之所以选择在船上,就是因为这片海域不必受任何国家法律的约束。

    无论他们在上面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费利克斯看了眼她此刻的穿着,一件薄毛衣和长裤。

    甲板上风那么大,她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走。

    他叼着雪茄,脱掉自己身上的大衣,随手往她那儿扔。

    “别冻死在我面前了,晦气。”

    他扔的很准,她的整张脸都被大衣给遮了去。

    重量沉甸甸的,有令她着迷的气息。

    但她还是将衣服从身上抱下来,径直走到栏杆旁,直接将那件衣服扔进海里。

    嗯.....虽然这样有污染海洋的嫌疑。但她觉得这种纯羊毛材质的大衣应该是可以降解在海里的。

    ......也许吧。

    她的这番举动果然让费利克斯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发,还有肩膀。似乎想要拂去所有和那件大衣有过接触的痕迹。

    “晦气!”她将这两个字重新还给他,转身就要离开。

    费利克斯眉头皱的更紧,他腿长,两步便走到她身旁去,攥着她的手臂:“你说什么?”

    这个地方不比其他层的繁华,旁边那扇门推开是仓房。

    而姜月迟所走的这个方向则是直接通往三楼的电梯。

    和他相比,明明十分弱小的身躯,却还是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傲慢神情来:“我说你很晦气,你的人晦气,你的衣服也晦气,你唔......”

    费利克斯直接把她按在身后那堵墙上,恶狠狠地低头吻她,舌头毫无节奏地在她口腔里深捣。

    他的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因为场合以及事情的来源不太合适的话,她会非常乐意闭着眼睛去享受这个照顾她口腔所有角落的吻。

    她推开他,抬手擦拭嘴唇。

    费利克斯的眸色越来越深,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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