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顶,彩绘玻璃窗,穿着性感的美艳荷官,体贴到甚至能嘴对嘴喂对方喝酒。

    正中间的那张赌桌赌注最大。

    姜月迟看到费利克斯坐庄,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玩得很大,也玩得狠。

    还很擅长给人“做局”

    这人不光心脏剖开了是黑的,就连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也是黑的。

    她不忍心继续在这里多看,总觉得老板此次过来谈生意,最后可能会像前面那个度假山庄的CEO一样,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只不过能够在那张赌桌上占得一个席位的,都是万恶的资本家,轮不到她一个牛马社畜来心疼。

    她被韩婉慧拉去其他桌上浅赌了几把,居然还让她赢了几千块钱。

    她总觉得有道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跟随自己。难以忽视的存在感,以及仿佛能将她剖开重塑的那种强势。

    她一扭头,恰好对上了一道平淡的眼神。

    费利克斯显然没什么心情,连害人的想法都没了。全程底牌都不翻,一个劲地梭-哈。

    像是在做慈善,将钱往外捐。

    偶尔抬眸往姜月迟所处的方向看一眼,目光深邃,难辨喜怒。

    旁边有人找准时机与他搭话,递来那份项目书:“这是上次和您说的那个项目书,我让好几个团队熬了几个大夜通宵做出来的。下个月有块地会在陶景拍卖,一同参与竞拍的还有好几位,您看看....”

    他现在非常需要费利克斯的注资。

    费利克斯来这一趟可谓是屈尊降贵,对方连续求了一个多月,但他当时在医院陪着爱丽丝,连个面都没露过。

    如果不是得知爱丽丝入职了这家公司,他连眼神都懒得给。

    没前景,没远见,老板还是个脖子上顶保龄球的草包。

    费利克斯真的很为姜月迟的未来担忧。

    索性就想着顺水推舟一把,至少让她在职场上的发展更长远一些。

    不至于转正没多久就面临公司倒闭的痛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爱丽丝的态度,从将她留在身边,变成了让她飞得更远。

    费利克斯接过那份项目书,他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耐心,多看一会儿。

    可耐心仅仅多维持了两秒,他的唇角扬起一道近乎讥嘲的笑。

    “我还以为是好几个团队连夜赶出来的垃圾分类。的确令我刮目相看。我认为我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和您的合作了,孙先生。”

    对方脸色一僵,迅速赔着笑,说哪里不满意还可以再改。

    但费利克斯却明显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因为姜月迟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在他低头看这份蠢到令人发笑的项目书时。

    他前几天回美国处理了一些私事。

    老头子死了,和爱丽丝的祖母差不多的情况,心脏病。

    但他是吃了太多刺激男性激素分泌的药物导致猝死的。

    他抽空回去办完了葬礼。

    那位年轻继母带着律师趾高气扬地过来找他,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费利克斯抽着烟,隔着灰白烟雾眯眼看她裙摆下的小腹。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个人cao烂的子宫里,此时正住着一位与他流着一部分相似血液的弟弟。

    “费利克斯,遗嘱是你父亲立下的,由Mike律师亲自攥写,黑纸白字,具有法律效应。”

    看她那副宛如打赢一场胜仗的得意,费利克斯由衷的为她悲哀。

    如果她能稍微聪明一点,他都有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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