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刚好不在,那岂不是延误了救治的最佳时机?”罗昂缓缓地说道。

    “燕侯之话虽然有理,然而,即使我不再做游医,那我也应当回到钜鹿,而不是留在洛阳吧?”张机再次反问道。

    “张大夫,你又说错了。”罗昂微微一笑,站了起来,道,“张大夫你虽然医术高明,但毕竟只有你一人而已,然天下需要救治的人数不胜数。战争之后,需要救治的伤者成千上万,瘟疫过后,需要医治的百姓不计其数。即使是洛阳一郡需要医治的病人就有数百数千,更别说整个大汉朝的病人了。试问张大夫,你又能救得了多少人?”

    “这个……”张机听了罗昂的话,无法回答罗昂的问题,“燕侯大智,按你所说,应当如何才能救治大汉所有百姓?”

    “张大夫,你要知道,救治一人、十人、百人,甚至是上千人,也依然是小医之道。如果想要名垂青史,成为后人所敬仰的大夫,那必须行大医之道。”罗昂知道以名垂青史来引诱张机才是最好的。

    “大医之道?何为大医之道?”张机行医二十年,医治的人数不胜数,但也没听说过什么是大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