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她心颤颤的,一动也不敢动。

    进到廊檐下,苏蕊要下来,沈晏行却不肯松,让她把伞放下,报出一串数字,让她输入。

    门开后,映入眼帘地是客厅柔和的大灯,餐桌暖菜板上还温着菜,房子里静悄悄的,似乎空无一人。

    沈晏行把她抱坐在餐桌上,她下意识就要下来,却被男人上前一步抵住。

    他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炙热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念,苏蕊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唇上就被温热地覆住,一下,接着又一下。

    温热的唇慢慢往下,在耳垂、脖子流连,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用嘴把她旗袍上的盘扣,一颗一颗咬开。

    越来越灼热的吻集中在她锁骨,让她有点受不住的微微后仰,男人却更紧地抱住她,身体也紧紧地贴上来,她在这浓烈的吻里,意识渐渐迷失。

    恍惚是男人被雨淋湿的衬衣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忽然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也才惊觉两人是在客厅。

    她睁开眼,轻轻拽着男人的衣领,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可怜兮兮地望住他。

    “沈晏行,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男人眸中黯色翻涌,哑着嗓子说:“好。”

    男人把她散开的衣服拢了拢,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她扔到床上的动作有些粗鲁,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体已被重重压住。长久的压抑让男人的欲望来得急促而猛烈,如打开闸门,奔涌而下的洪水。

    苏蕊在这滔滔洪水里浮沉、悬转,如漂在汪洋里的一片树叶。

    --

    时间已近中午,苏蕊还没要醒的意思,沈晏行一大早起来用电脑处理公事,回房看了她好几次,她睡得很沉。他开始担心是不是昨晚要得太很,累着她了。

    抬手摸了摸她额头,不知何时开始发烫,着急地把人抱在怀里,唤她。

    苏蕊烧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想睁眼却睁不开。

    接着,一粒胶囊被塞入她口中,她配合着和水吞下。

    等她再醒来,床头的台灯亮着,头顶上的吊瓶,一滴一滴地将液体输入她体内。

    不远处沈晏行和一个男人在说话。

    “等抽血的结果出来就能确定了,但我的判断不像是流感,倒有点像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

    “你看嫂子除了高烧之外,淋巴结也肿了,眼睑也有些水肿。”男人说话的时候微微侧了下脸,苏蕊才认出是连至深。

    连至深刚好在沂城,接到沈晏行的电话赶过来,以为又是沈晏行小题大做。

    仔细检查过后,脸上神色变了变,沈晏行问他,是不是流感?

    他不敢确定,让护士抽了血,送到最近的医疗机构检测。

    听到病名,沈晏行皱了皱眉,“说人话,到底严不严重?”

    连至深握拳抵唇,清了清嗓子,神色不太自然地解释:“这病俗称亲吻病,是种自限性疾病,成年人90%以上都携带这种病毒,一般通过唾液传播,亲吻,口对口喂食等都有可能传染给抵抗力较弱的人群,比如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