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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在外候着。”在问过系统确认里面只有岑樾洲一个人时,即墨鸢从刘芒手里接过伤药补药。

    岑樾洲身为赐了黄马褂的御前带刀侍卫,又是镇国公世子,有一个单独的小毡帐。

    听到动静的人下意识往声响去望去,正对上即墨鸢的目光。

    一进毡帐,她看见岑樾洲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桌上是开了盖子的药瓶,和一卷白色的用于包扎的裹帘,他手上拿着光滑平整的小竹板,看起来正准备给自己上药。

    岑樾洲比温晏初高一些,身为武将的他皮肤不算白皙细腻,比起文官反倒多了几分硬朗,没有上衣的遮挡,使他健硕的上半身一览无遗,汗珠从额边顺着他的眉角滑落而下,在他的锁骨转了个旋。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像精心雕刻的玉一般精致好看分明。

    见到她,岑樾洲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半跪行礼,“微臣参见华昭公主殿下。”

    大幅度的动作像是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不好起来。

    少女赶紧几步上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扶,又意识到行为不妥,只是虚扶一把,“不必多礼,坐。”

    “微臣不敢。”哪里有公主站着他坐着的道理,两人面对面站着,下意识要去拿外衣披着挡住自己的上半身。

    她目光不禁看向他身后,“让你坐下便坐下。”

    “是。”

    即墨鸢从自己拿来的盒子里拿出准备好的伤药,说是上好的金疮药,她一手拿着瓷白小药瓶一手拿出竹片。

    竹片四周被打磨平整,用于上外药,即墨鸢走到他身后,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渗着血。

    明明即墨鸢站在他身后他看不到,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男人咽了口口水,刚想转过身,身后却传来她的声音,“别动。”

    他只能放弃“挣扎”,乖乖坐着。

    下一秒,冰冰凉凉的膏体贴上他的皮肤,惹的他身子一颤,“这糙事儿怎么能让殿下亲自动手,微臣自己可以。”即墨鸢没注意到,他耳后染上绯红一片。

    即墨鸢没注意到不代表系统没看见,它有些惊喜,【宿主,他脸红了!】

    “别动。”她没搭系统的话,对着岑樾洲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不让其他人帮你上药。”伤口上有一点不均匀的药,涂的范围不均匀,厚度也不均匀。

    “不想麻烦其他人。”他说话干巴巴的,结果,下一秒系统就拆穿了他,【据我所知,在宫里他没有朋友。】

    【不应该吧?】

    【从前关系好的都在宫外在边疆,宫里的侍卫有的畏惧他的身份或者想巴结,有的是皇亲国戚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看不上他,自然不想与他为伍。】

    【那温晏初呢?】

    【温晏初就一太傅,又不住在宫里,这个点估计也在装虚弱吧,人设嘛,得稳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华昭公主带来的药是更细腻的膏状或者华昭公主动手轻柔,冰冰凉凉的涂在背上没之前的痛意。

    果然竹片子没有问题,是他自己看不见手法不行。刚刚用竹片子给自己上药,那一戳一刮的不像是上药更像是上刑。

    “我带了些伤药补药来你千万收下。”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微臣……”拒绝的话说了一半,他后半句拒绝的话被堵在了嘴边。

    “今日之事终究因我而起,你不收下我于心难安。”麻利地上完药,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桌子上,接着拿起白色的裹布裹帘。

    岑樾洲目光落在裹在竹片上沾着药膏的手帕,难怪他觉得……

    她先是把白色裹布贴在他后背伤口处,膏状黏糊的药正好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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