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我们确实查到一位,叫陆福安。”

    晏可际前些日子想那老翁若叙述为真,该有这人才是,便道:“那我带回来那女孩,既为英烈之后,军中该当抚恤才是,我也不必带她到南然了。”

    墨知愚苦笑道:“册子上没写这人有女儿,罢了,战乱频繁,这些都是糊涂账,我看看有无办法让军中认下。”

    纪嗣音笑道:“也不必麻烦,我且收下那孩子作弟子吧,我今日就修书一封,让纪家派人接她去义州。”

    墨知愚笑道:“那便再好不过了。今天城东校场要举行誓师礼,我门四人恐怕要忙一阵子。玉台山之事,本来是大师兄亲自负责,但今天他未必有空暇。你两且先去南军府问问大师兄,若如他准许,你们可以先去见见清仪派诸弟子,毕竟他们到这也有些时候了。至于其他事情,明日,或者至迟后日,大师兄便应当有决断了。”

    他们本来应当初二进城,但城内过于拥堵,遂在城外集镇拖到昨天南军府祭完武庙后才进城。

    说完,便拱拱手出去了。

    卢见这时道:“我和七弟先去南军府,若中午还不回来,便劳烦嗣音到水神庙等我们吧。”

    晏可际换了绿色常服,卢见则穿着他在南然时的深青色旧衣,裹一字巾。两人从侧门出院,正是一条小巷。从小巷出去,便到了漆洲大街上。宽阔的正道上,马车,牛车与各式的推车已经堆积在了一起,路旁的叫卖声挤得晏可际都兴奋起来。还有颇多的人驻足在街上或者楼上,看着穿着各式铠甲,拿着不同兵器的军士穿过街道。两人只得奋力从街旁挤过,又强行插过正在街中行进的甲士。

    但此时的元北总领军府府前,要进去的人已经挤作一团,两人不要说请门房通报,就是走到总领军府府前也是不可。两人估算了一会儿若是正常去等,恐怕等到午后也一定不行。

    卢见苦笑道:“在南然待太久了,忘了进官府的麻烦,毕竟南然这种地方,我都直接翻的。”

    “要不我们也用轻功翻进去吧。”晏可际满怀希望地建议道。

    “如果你真的想被军法论处我也不拦你。”卢见回道。

    但除非真用轻功,否则两人不可能越过这漫长的等候队伍。

    正犹疑时,却听到背后有一人呼道:“卢六,你许久不现身,我还以为你已有进死之荣了!”

    这人身长七尺多,比卢见要矮上一个头,身材魁梧,方脸粗眉,脸上挂着笑意,一派温厚的模样,他称呼卢见为卢六,显然两人关系颇为亲近。

    卢见上前拱手道:“你赵十八都受着退生之辱,我怎敢独得其荣呢?”

    晏可际曾听得六师兄说过此人。武成十二年,六师兄刚被征入军队时,这位便与六师兄在一处做事。他是幸方隆州人,姓赵名翊善,字正名,是天下六大派之一的铭山门的弟子。

    赵翊善这时问道:“且说正事,你们是来找周右领的吧。”

    卢见回道:“正是如此,你是不是转到南军府当参军了,可否行个方便?”

    赵翊善笑着摇头道:“这可难办得很,最近南军府可是太忙了,而且要见周右领的人也很多。”

    卢见回道:“行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来见大师兄的?总不可能是神机妙算的吧?”

    赵翊善嘻嘻一笑,道:“我要带着士兵出来巡视,周右领遂让我在门口看看,就等你们来。他让你们等到午后去水神庙。安总领今天应该也会去水神庙见清仪派。话说回来,我没看见给你们两人授予实职的符书,你们此次南征要去哪一路?”

    卢见笑道:“事以秘成。”

    说完便叫起晏可际离开了。其实晏可际对于这个话题颇感兴趣,大战在即,无论如何,既然自己已在漆州城,那大师兄应该不会再赶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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