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位相当。

    那疤脸汉子看晏可际仍然是一副冷脸,便继续说道:“我且问你,你是哪里人?师从何派?作何营生?”

    “我乃熙州人氏,师从云亭门,作些刀剑营生。”晏可际从容回道。

    这话说完两人愣住了,继而狂笑充满了整个房间,那疤脸汉子还好,只是一副没憋住的样子,那伍和节完全是斯文扫地。

    谭弘益道:“贞国公鼎鼎大名,他的学生云亭四子也个个武艺高强,当年他们四人便将忠于然国的同门师兄弟八十余人尽数诛尽。兄弟你穿着一身破旧衣裳,护体真气都凝不成,却说是贞国公的学生。虽说我们确实打算利用你骗一骗那然国使者,但这也是生死大事,莫要寻些玩笑话来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谭弘益你居然把贞国公的学生拐回来了,我看我们石堡明天是要被五雷轰顶了,这要让他大师兄知道了,明天不得把我们都殛了?”

    这伍和节一边说一边狂笑,留得屋中两人一个尴尬神色,一个杀人神色。

    但这笑声终于止住了,那伍和节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大哥,你回来了。”

    这位便是他大哥伍和泰了,他身量更长也更壮,当得起虎背熊腰一词,年纪看着也更大,黑色的虎须裹满了下颚,他进来道:“好志气,要假扮却是该假扮个大的,但云亭门未免太大了,得扮个文官比较合宜。我觉得谭兄弟的办法没错。”

    那疤脸汉子感激地向这伍和泰拱了拱手,这伍和泰回了一礼,继续说:“不能任由然人漫天要价,有景使得有景使,没有景使我们也得封个景使。”

    这伍和泰突然让开一步,几个侍卫把一名女子拖了进来,这自是陆丽娘了。不过这侍卫虽然动作粗暴,但陆丽娘却也没受什么伤,看见晏可际在这里,反倒把脸撇过去,但慌乱的神色倒是安定不少。

    “这是你家妹妹吧?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究竟是谁了吧。我听那谭兄弟说你衣服里有几块银锭,你当是来此做生意的景商才是。”那伍和泰说道。

    晏可际终于摆正了坐姿,若只有自己也就罢了,这里毕竟又多条人命,这般随意随意应当,就不当是知武人了,便道:“第一,这女孩并非我家妹妹,我是受人之托带他来此投奔亲戚的,第二,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云亭七子之一晏可际,来此是为了朝廷公事,第三,只要是对抗然有用,我是谁,可以由得你们来弄。”

    至少他们没有再次哄堂大笑,虽然都是一副尽力忍住的神情。

    “也不管你这少年郎是不是什么云亭七子,也不管这女孩是不是你妹妹,我自有几件事交于你办,办得好自有一生富贵,办不好你和这女孩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晏可际死死盯着这几人神色,心中自有火起,若有机会,便不把他们杀了,也该痛打一顿才是。等会不论真假,自己都得开始练那本黄琮法了,走火入魔也比现在这情况好。

    那伍和泰见他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其一,我想了想,你虽然是不个不成器的游侠,但你今晚毕竟与然国刺客交了手,所以你得是个游侠,按一道盟的说法,得是个知武人,你就说你是五兴派中来的。”

    晏可际一边听,一边拿出了自己的知武牌。那名叫谭弘益的疤脸汉子搜自己身的时候,这块玉佩还是被自己给扣下来了,说是贴身之物,那谭弘益也不疑,他最后也只取走了晏可际的佩刀和钱财。云亭门的知武牌做得颇为粗疏,虽有知武二字,但民间模仿知武牌也不少,如果不细看,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白色玉佩。

    晏可际慢慢地将自己的的养玉真气输入其中,虽然他身体内有些真气已经脱离他的掌控,而至于堵塞经脉,但输入一丝真气激活佩玉的本身晏可际还是有的。

    “其二,今晚你就得记下景国在元北军中那些官位,我等会儿自会派人给你细说,至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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