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郑永宁的那人。这三人进来后恭敬地向晏可际行了礼,便道:“不知景使晚上可曾见过二公子。”

    晏可际厌恶这个游侠,又想弄清情况如何再下判断,便不愿让这三人带走伍和节,只道:“未曾见过。”

    那汉子复道:“二公子下落实在是万分要紧,如果被然人掳了去,难免生出事端。堡内经下午家主被害之事后,人心不安,长公子所以要二公子去问话,还望景使配合为宜。”

    “如何配合?”

    “我们想在院中搜查一二。”

    “放肆。”晏可际怒道。

    这三人只拱了拱手,并不理会晏可际的愤怒,就要搜查院落。

    谭弘益却带着两人翻进院来,怒道:“花知危,你打算干什么!”

    花知危,这便是那领头游侠的姓名了,但他却拱手顶撞道:“查找二公子。”

    “那也不该到景使这儿查,长公子不可能嘱咐你们做这些事情,这完全是你们在越俎代庖。不过是要二公子回些下午老爷遇刺的话,二公子若歇息了或者不愿那就罢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捉犯人吗?”

    “谭弘益,你莫要以为抱上什么景使大腿便可以这般对我等呼来喝去。二公子是长公子要见的,纵是冒犯了客人,那也是不得以的。况且伍家与景使已是联盟,对伍家好就是对景使好,你大可试试阻拦我们。”

    晏可际则冷冷地盯着将要打起来的两拨人,心中迷惑不解。伍绍均应该就只有这两个儿子,伍和节一副窝囊样子,在此时节一定做不了伍家之主,伍和泰何必要处置他?这两拨人奉了谁的命令也端是难说。

    但就在两拨人要刀剑相交之时,伍和节却从床底爬了出来,自嘲道:“反正你们打起来也要把这床掀翻的,不如我自己出来的好。”

    花知危向前道:“长公子请二公子过去议事。”

    晏可际却道:“二公子得留下,我有些事情问他,请长公子稍微等一等。”

    拖到纪姐姐回来就行。

    但花知危已经上前扣住二公子的臂膀,道:“伍家家事,还望景使勿要插手。”

    晏可际一时怒极,也不顾运起黄琮法经脉疼痛,直接从知武牌中吸出一股真气,拿起石砚就往花知危头上砸去。花知危没想到晏可际突然发难,竟避闪不及,被晏可际砸晕过去,谭弘益连忙上去扣住二公子。

    “你们两个,去告诉长公子,有什么话到我这儿问,都督遇刺我也在场!”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法,直得出院门去找人来。晏可际刚刚虽然威风,实则手臂痛极,祝载阳忙去拿药过来给他敷。这时谭弘益才道:“今天下午后,长公子怕极,一直在院中守着妻儿。结果传出要杀二公子,我一时担忧他仓促间犯下大错,这才过来扣住二公子,等会儿景使当规劝长公子一二。”

    我如何规劝,晏可际心中一时苦涩,这归根结底是伍家家事。

    但接下来到的却不是长公子,是郑永宁与张采。

    郑永宁和张采还带来了一批游侠,这些人晏可际都在下午见过,他们进来后连忙将花知危扶起,又为他输送真气,如此弄了好一会儿,那花知危才醒转过来。见到郑永宁和张采,花知危连忙上前向两人请罪,郑宁远摆了摆手,让他在旁边侍候,然后郑永宁才上前来请向晏可际行了一礼。

    郑永年竟与张采同行,晏可际这时已经汗毛直立,满心生疑。谭弘益也是一般想法,这时他把二公子紧紧拉在身旁,与另一边的人隔出一段距离。

    郑永宁见双方这剑拔弩张的模样,苦笑道:“下午我玉中游侠还能同舟共济,到了晚上已是这般模样了。”

    晏可际说道:“郑公何必作这番感慨,大半夜的二公子却来我院中避难,也难怪伍家游侠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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