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她并不支持安佑武这个报复行为,而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借题发挥心里的不满,就是看不惯安二狗显摆这幅模样。

    平日也见不得他在村子里横着走,村里的大小事都得听他的安排,占着自己当了个千湖镇的保安头。

    谁不知道他头上这顶副村委的帽子是怎么来的,他给‘糊涂桶’使了多少钱。

    还有人亲眼看见村委选举的前一天晚上,安二狗带着60多岁的‘糊涂桶’上东湖村集贸市里的理发店,找了两个20岁的婆娘斗了一个晚上的地主哩。

    抱不平的村民站了出来,义愤填膺,是个当家主妇,顶着怨气,突然像豁出去的牛一样,气势汹汹。

    当家的丈夫忙着要拉住人,这大场合,他谁都不想得罪。

    精明的媳妇这个时候就要往死里拧,好借题发作。

    但凡钱分不均匀的事,闹到玉皇大帝殿前都要个说法,合计你这狗子给自己扣了顶高帽,就把我们寻常百姓当傻子使。

    “谁不知道你带着糊涂桶去镇上找娘,这鸟浪货收了你多少钱,你们合计着把我们都当成傻子不是,那市里的政策没下来,你条好狗先自个偷偷把地圈了,只透个声给你那个房头,我们得跑五公里外的荒地插杠子,你谈什么法律和公平...”

    她就着今天挑起的事发作起来,把安二狗劈头盖脸一顿造。

    一肚子火的主妇叉着腰,在叽里呱啦,还有镇政府那边贫困户一百块钱补贴,为什么别的村一个月一领,他们要半年才领四百块,气得唾沫子横飞,骂着安二狗。

    当丈夫的急着要堵她的嘴,说话没个分寸了,却被猛烈一扯,伴着一口恶气无处发泄,‘啪’一巴掌先使在自家没出息的老汉脸上。

    主妇暴跳如雷,龇牙咧嘴地竖着手指,吹眉瞪眼,惹急了指着自家汉子的鼻嘴,再他妈逼逼赖赖,一会先撕了你。

    此刻的她看起来,这气势就是比安二狗痛诉安佑武还要占理,再是气势十足地转过头,纵使比安二狗矮半个头,她浑然不惧,一身戾气,接着吐槽;

    “你要是还有点人性,把钱还给我们,把安佑武的东西还给他,那就是他的东西,他有说过他不要了吗?他有说过给你了吗?你问了安佑武要鱼池了吗?连‘人情世故’四个字都没写清楚,你谈个几把法律你谈!”

    她把手叉在胸前,一副莽到底的气势,等着安二狗来狡辩,歇口气,一会连着一起收拾。

    “就是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安佑武毒死了你的鱼,你有什么证据,安佑武承认了吗?”

    一边看热闹的也被带了节奏,那批都看不惯安二狗的村民。

    于是舆论又离奇地向一边倒,刚才都还同仇敌忾的一幕,突然压向了安二狗和糊涂桶的这一边,有些贸然了。

    此刻他们计较安二狗的不是,都是看不惯他剥削村民的利益,以及最近传到千湖镇来的扶持政策,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鸡毛蒜皮,久积成怨。

    场面一度失控,双方掐了起来,都在盯着安二狗口诛笔伐,是个人都很气愤,越酿越狂。

    气急败坏的安二狗拿起桌上的茶具,举高了往地上一砸,响亮一声把众人的情绪压制了下去。

    一个个红着耳根连着腮帮,正待谁先要发作,争气势最容易上头。

    今天这个中湖村,搞不好要分裂为前村和后村,围着葫芦庙的地界开始,一边一半。

    众人插着手,正等着安二狗摔完东西,找个什么好理由来发作,看着他怒目青筋,暴走地扫了众人一眼,张开嘴巴吼道;

    “安佑武杀人了!”

    …

    …

    这句简短的‘安佑武杀人了!’几个字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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