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力,愣是让子弹飞了一会,然后响得厉害。

    同仇敌忾的村民把话听完了,突如其来,情绪卡在脸上,有些不明白,融不入这个气氛,不着调,呆呆地在理解安二狗这个说辞,突然,唐突,突如其来。

    安二狗完全不给众人喘息的机会,马不停蹄地道;

    “那天安佑武和她媳妇开着车来到村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此刻就被埋在南湖村的沼泽边上。”

    二狗气势汹汹地指着安佑武,指认这一个杀人凶手,他知道了一个月前安佑武和媳妇以及杀手司机进村的真实经过。

    事情是这样的,回到一个月前的那个暴雨夜,安佑武一伙三人驾着小汽车进村来。

    当晚的安二狗并没有去葫芦庙凑热闹,他在田里守着那几个鱼塘。

    因为暴雨,他时刻要注意水位,放闸口,担心水势太急,闸口大开会被冲毁,当晚他是听到三声枪声,是从葫芦庙传来。

    紧接着就是半个村的人都出动了,安二狗还是抽不开身,他必须守住这波即将要上市的白鱼,苦心经营了大半年的财产。

    不放闸口怕雨水下得太猛,池塘水位要漫过护堤,放闸口水势贯穿不停,怕绝了堤。

    他占有安佑武这几个鱼池以来,只要索取,从来不掏钱去修护,这个时候颇有报应那味了。

    所以那天晚上,安二狗只得冒着雨,来回奔跑于河堤之间,这个闸口拉起一点,那个闸口关紧一点,用肉眼判断水位的涨势,燥得整个人绕着圈转,一遍遍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