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不利索,松了手。

    车夫正要发作,见后面站着两警察选择隐忍了下来,这个时候动粗一会要连带,遂怨气地扫了安二狗一眼,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继续赶路,见惯了不惯。

    “可以啊安二狗,家里红旗不倒,出门彩旗飘飘,你就是这样当巡逻队的,可够称职,这巡的都是那些要特别照顾的妇女嘛,连亲个嘴都要找你帮忙!”

    王大福挖苦地看着人,嚼着舌根,好不嫌弃。

    安二狗好难为情,头皮奇痒,只顾着挠,咧嘴傻笑回应道;

    “男人嘛,有些习惯就是不好,我这典型就算行为失职,有背公序道德,没犯法吧长官,我发誓我没睡她,一次都没有!”

    安二狗读过点法律,脑瓜子这个时候迅速地反应问题,能有什么把柄被眼前的赵象龙和王大福抓住。

    “是吗?那我倒是要问问这前后邻居,看看你到底睡过人家没有。”

    赵象龙板着脸,可就没王大福有好脾气了,正怒在脸上呢。

    说着就打眼四周在看热闹的人,话还没问出口,邻里街坊齐齐喊道;“睡了,何止睡了一次!”

    “一百次都有了...”

    “甚至去打胎都有...”

    “上次打胎的时候,就是我三舅妈揽的活,镇卫生院的!”

    大家七嘴八舌在嚷,紧接着哄堂大笑,都在看安二狗的笑话。

    平日被这吊毛欺负惯了,愤愤不平也拿他没辙,这个时候偏要作怪,趁着两个威风凛凛的警察站在这里赶紧兴风作浪。

    “大福,记下来,一会到派出所录口供,把他老婆也叫过来,一起批评教育!”赵象龙一本正经地说道,王大福有模有样地掏出笔记本。

    “唉唉唉...”安二狗慌得六神无主,脸色扭得比黄连还要苦,还要黄。

    赶紧上前低头哈腰,嬉皮笑脸地扯着王大福的手,一个劲‘哈哈’地摇着尾巴,喊着;“长官长官。”希望他高抬贵手,手下留人。

    “这样吧,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要是让我了解到你在这里嫖娼和欺压百姓,我抓你去蹲两个月。”赵象龙故意冲着人群喊道,瞬间掌声激烈,响成一片,哗啦啦不停,伴随着呦喝声。

    安二狗不情愿地跟在赵象龙的身后,惆怅得不行。

    面馆里。

    赵象龙和王大福把安二狗拉了下来,点了三碗面条,安二狗哪有心思嗦饭,根本就是炕上的蚂蚁,横竖不安。

    这边求不动,那边也不领情,急着接下来真会被拉去蹲两月,到底如何如何是好啊。

    “赵长官,我和那女的真的是第一次相好,我没睡过她啊!”

    安二狗抓耳挠腮,端面条的老板娘走了过来,听着话看着人,狠狠地把碗摞在桌上,’碰’响亮地磕出一声,唬到三个人。

    她的脸色扭成疙瘩,冷漠地看着安二狗的辩解,嫌弃到不行。

    气氛突变,赵象龙和王大福没看明白。

    安二狗仗着这个身份,平日在这个集贸市横着走惯了,抵触到面馆老板娘这副德行,带着针对,也是不服地拍桌而起;“看什么看,滚啊!”

    老板娘忍气吞声地走开了,一边走一边不忘小回头,嘴碎碎地骂个不停。

    “你别狡辩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赶紧吃,吃完了好上路!”赵象龙和王大福擦了筷子,一大早从澜州市往千湖镇赶,饿坏了,也顾不得安二狗。

    “哎呀!”听完话的安二狗,感觉浑身都疼,这里疼那里也疼,挠着又燥。

    这个时候别说吃了,坐都坐不住,他本就是个嘴笨的人,哪里理会得了赵象龙和王大福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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