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老东西,从一开始就骗她,说什么自己老婆不能生,他要春儿给他生一个传宗接代,保准扶她上正位。

    却每一次媳妇查岗的时候,不管两个人有多投入,再不能自拔,安二狗态度立正,先伺候老婆这一边,听着话。

    “天大的喜讯,糊涂桶死了,接下来镇拨到下面的钱,直接过我的手了。”安二狗丢了手机,晃着一身赘肉,在春儿面前跳起了迪斯科。

    “还不是你老婆的。”她埋汰了一句,对着镜子开始画眼线,补起妆,愤愤不平,对安二狗这段时间来一直白吃自己很有意见。

    “你在吃醋吗,我的宝贝。”安二狗滑溜凑前,开始剥春儿刚穿上的衣服。

    “滚开!”春儿不耐烦地肘了一下,奈何像只小麻雀,牢牢被安二狗馋住。

    “我说狗爷,你这帐赊得够长了,我就是打折去挂个牌,这半年也够我挣的了。”她气愤地说道。

    “知道知道,辛苦了我的宝贝。”安二狗馋媚起来,贴脸开大,眯着眼睛嘟着嘴,吧唧吧唧地在春儿的脸蛋上嘬了几口,讨好地说道;

    “等过几天,市里那笔钱下来了,我一并把这两个月的生活费给你结了,把‘糊涂桶’该分的那一份也给你了,就当他孝敬你了。”

    话罢不容得春儿挑牢骚,又利索地把人剔干净了,一口一句‘奶奶’地索求。

    紧接着安二狗又牌兴大发,缠着春儿打起了扑克,对子飞机大小王,噼里啪啦,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