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他说的那些话。到现在都没见到师哥,如果他真进了城主府呢?那老爷爷还说什么杀人不杀人的话……”她转念一想,计上心头,“不是说贡女都能进城主府吗,我打扮成贡女不就能进去了?”

    “蠢货。”

    “你说什么?”

    池墨隐面色如常:“我说你蠢。”

    雾北也不生气,指不定他有更好的法子呢,便问:“为什么这么说?”

    池墨隐也难得说这么多话,道:“贡女能进城主府是不假,但车队进城之后就直往城主府去了,怎么,现在已不是月贡季贡的时候,你猜他们看见一个落单的贡女去扣城主府的门,你下场如何?”

    雾北“嗯”了一声,连连点头道:“还是道长考虑周到,我得再想法子。”

    池墨隐脸色轻转,好似有一抹怜悯划过,垂下眼眸倒茶,口中似乎低声说了句:“你真像她。”

    “谁?”

    “没什么。”他看着面前吃包子吃得油光满面的雾北,“你要想进城主府,我也有办法教你。你既然有这么好的轻功本事,何不直接攀岩走壁进去瞧瞧?”

    她略加思索,深觉有理,但还是有些许顾虑:“我进城都是托你的洪福,这样去城主府真的没事吗?”

    “风啸庄以堡垒外防为重,城主府守卫较松,你放心去就是了。只一件事,记得打探一下内里地形,我自有用处。”池墨隐已经戴上帷帽作势要走,“探完了路去城东那家最大的酒庄找我就是。”

    “现在就去?”雾北看着外头白辣辣的太阳,又看看身上这黑压压的行头,现在去不是送死么?

    “你不是急着见你师兄么,去就是了。”

    她看着池墨隐渐渐远去的身影,心想既然有办法了,还得把肚子填饱才是,不然哪有力气干活,便对摊主招手道:“再来两笼包子,来盘白切鸡,搞快点,我有要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