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婷夫人才低声说道:“那孩子是4月8号出生的,跟我女儿同一天生日。”

    “桑姐,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女儿的延续。”

    “我...”

    殷婷夫人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她说:“我的女儿要是还活着,大概也是她那般身高,那般模样...”

    “你知道吗,我曾做梦梦见过我的女儿,她长大了,跟我一样喜欢射击。梦里,她背着一把猎枪,坐在马背上,驰骋在非洲草原上。我想叫她,可她还没来得及拥有自己的名字,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我就一遍遍地叫她宝宝,想让她回头看看我。可马儿越跑越远,我怎么都追不上,而她也一直没有回头。”

    “醒来,我就在想,她是不是在恨我?恨我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保护好她。”

    说着说着,殷婷夫人便泪如雨下。

    桑姐赶紧拿起帕子走过去帮殷婷夫人擦眼泪,“殷部长,您快别哭了,您这一哭,妆都花了。订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您待会儿还得去观礼呢。”

    殷婷夫人接过帕子自己擦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望着起居室的方向,笑叹道:“就在做完那个梦的第二天,我请了年假,去了一趟非洲猎场。你猜怎么着?”

    桑姐好奇问道:“发生了什么?”

    殷婷夫人说:“我在那片猎场上,遇见了那个女孩子。她扛着猎枪的身影,真是像极了梦里的那个孩子。”

    那次,她们只短暂地相处了三天就分开了。

    没多久,她就听说了梨诺的死讯。

    殷婷夫人那段时间非常闷闷不乐,心里沉重得好似压着一块巨石。直到数月前,她在南山猎场再次遇见阮倾城。

    她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九年前在非洲猎场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梨诺,还忍不住上前去跟她搭话。

    看,她们多有缘。

    殷婷夫人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说:“那孩子能住进扶云宫,她的身份绝对没问题。桑姐,我想认她做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