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但心里也挺感动的,“行了,别磨蹭了,你们还要回南洲去举行婚礼呢。”

    “那好,我跟倾城就先走了,过两天就回门来看你们。”

    说完,君修臣便打横抱起阮倾城上了车,直奔机场。

    司灵跟司渝也跟着坐在了后面的车上。

    殷迟遇作为送亲队伍的领队,也带着殷家这边的亲戚登上了后面的车。*

    这一天,扶云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办完婚礼,阮倾城累得手指都动弹不了一下,她侧躺在院子的躺椅上。

    司渝今晚也留宿在扶云宫,跟司灵还有黎霄一起住在7号别墅那边。她这会儿睡不着,见阮倾城也还没睡,想过来陪她说说话。

    见阮倾城累得昏昏欲睡,司渝自告奋勇地帮她捏腿,她说:“大师姐,我听司灵说你打算重新做一次手术。”

    “你能别做吗?”司渝眉眼哀伤地说:“我担心你。”

    阮倾城虚眯着眸子,盯着她看了会儿,才说:“不行啊。琉璃族已经发现我还活着的真相了,我能察觉到我身边的安保越来越多了。”

    “我猜,琉璃族这段时间并没有放弃过擒获我吧,只是被君九和我母亲给阻止了。”

    “但百密终有一疏,我也不可能一辈子活得这么累。只有恢复记忆,找到我的研究成果,将它卖出去,才能从根源上打碎琉璃族的妄想。”

    “毕竟,当一个宝贝失去它的独一无二性后,也就失去了诱人的价值。”

    司渝闻言直皱眉。

    她说:“我担心的是你那样做后,琉璃族恼羞成怒后,会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要知道,逼急了的狗是会咬人的。”

    阮倾城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她冷笑道:“人被逼急了,也是能当宰狗屠夫的。”

    她不介意当一回屠夫。

    见阮倾城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司渝就没再劝她了。

    “对了,你之前说过要找程书墨算账的,他今天也来参加婚礼了,你怎么放过了他?”

    阮倾城担心司渝跟程书墨会私底下打起来,她还特意让阿坤在程书墨身边安插了两名特种保镖。

    生怕程书墨在扶云宫有个闪失。

    司渝撇嘴说:“无关紧要的臭男人,理他做什么?”

    阮倾城闻言微微挑眉,心里总觉得有点奇怪,她说:“元旦节那晚,听说你跑去程家,打算找程书墨拼命。”

    “但他家老夫人那晚突然昏迷过去,程书墨陪老夫人去医院了,这才躲过一劫。”

    “你现在是怎么回事?突然就看开了?佛系了?”

    司渝说:“他跟君九关系很好,我跟君九毕竟一起长大,我总不能真的杀了程书墨。”

    “既然不能杀,看了又烦心,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这倒也是。”

    阮倾城拿起小桌上切好的水果拼盘吃了一口,又戳了一颗白草莓递给司渝,“尝尝?”

    司渝下意识张嘴咬住草莓,吃了一口就酸得受不了。

    “唔。”

    她吐出草莓,吐槽说:“好酸。”

    “我怀孕了,这口味是一天一个变化,最近爱吃酸的,越酸爽越好。”说完,阮倾城索性端起果盘一个人吃。

    司渝停下按摩的动作,走到旁边躺椅上坐下。

    她突然歪头朝阮倾城看过来,问道:“以前的事,你真的就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你不是说,你曾经通过记忆碎片看到过黎霄吗?”

    “你能想起黎霄,或许也能想起其他事。如果你能想起来那东西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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