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也不用受罪去用做手术了。”

    说完,司渝皱眉问她:“大师姐,你真的半点都记不住了吗?有没有可能你是把那东西送给了某个你最信任的人呢?”

    “比如...司影?”司渝说:“除了我跟司灵,整个隐岛,就数司影跟你关系最亲近。”

    “或许是在他那里吧。”

    阮倾城像是受到了启发,她说:“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可能。宴黎苏醒那天,司影回到小岛见我的时候,还说我以前给他送了很多小玩意儿呢。”

    “司影说那些东西他都藏在比弗利山庄别墅的地下收藏室,也许,我真的将那份研究成果伪造成小玩意儿送给了司影?”

    司渝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么说的话,是很有道理。”

    “但应该不会。”阮倾城又摇头否认了,她说:“司影人很聪明,如果我真的将东西送给了他,他应该能发现吧。”

    司渝说:“司影那么聪明,按理说的确会发现。”

    “算了,别想了。”司渝看了看手表,她说:“时候不早了,今晚可是你跟君九的洞房花烛夜。你快回去休息,君九他们那边聚会也快散了吧。”

    “好。”阮倾城起身,打了个哈欠,起身就回了房间。

    回房后,她悠哉悠然地泡了个澡,又让淑婶给她送了杯热牛奶。

    喝完牛奶,阮倾城隐约听到君修臣跟陈昂讲话的动静。

    她站在窗户口,俯身朝楼下张望,果然看到君修臣回来了。

    “九哥。”阮倾城下楼来到大厅,问君修臣:“程书墨呢?”

    君修臣先是一愣,不明白阮倾城问起程书墨做什么。他朝陈昂看了一眼。

    陈昂代他向阮倾城回答:“夫人,按照你的吩咐,我亲自护送程家主回了家。”

    顿了顿,陈昂不明所以地说:“我观察过,整个晚上,司渝小姐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

    听到这话,君修臣疑惑地问阮倾城:“你这么在意司渝跟程书墨?怎么,真担心司渝会杀了程书墨?”

    阮倾城却说:“错了,我担心的是她不杀了。”

    转过身,阮倾城突然拿出手机来给司影打了个电话。

    司影在赶往机场的路上。

    他后天有个电影节红毯要参加,必须现在赶回去,只能在飞机上补觉了。

    接到电话,司影捏了捏太阳穴,努力保持清醒。“大师姐,怎么了?”

    阮倾城问他:“你比弗利山庄那套别墅,今晚如果被盗了,记得告诉我。”

    “啊?”司影一愣。

    挂掉电话,司影还一脸懵。

    他的别墅为什么会被盗?

    很快,司影的手机响了,这次打电话的是经纪人。

    电话刚接通,经纪人就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吼道:“靠,吃屎的混球,司影,有一群街头混子闯入了你的家,偷了你最值钱的珠宝!”

    “你家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司影:“...”

    他家真被偷了...

    大师姐真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