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丰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几次的对余景山手下留情,现在又放任对手离开,若是非要扯上那个狗屁倒灶的结盟的话,就更加不可理喻了,这比试台上,永远只有敌人,没有长久的伙伴。

    更离谱扯淡的是让袁小七恢复体力后公平一战?这他么是黑金武道场,又不是道德专聘区,用得着你去标榜高尚吗?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小子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这就是所有资深看客的心里。

    反观聂怡鸾的表情却很奇怪,眼如秋水般荡漾在叶丰都身上,流连忘返,脸上有疑惑,有赞赏,时而深邃时而婉转,更多的是一种不知不觉被吸引的魅力。

    只有作为旁观者的唐正义一副赞赏的模样,双目炯炯有神,里面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盯着叶丰都连连颔首,声音低不可闻“不错,小小年纪就有了一种大家的风范,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子。”

    作为黑金武道场的金主,手上的权利不可谓不大,早在叶丰都第一次横扫武道场的时候,他就派人做了一次清查,哪怕叶丰都足够小心翼翼了,但在那些有权有势之人手中,他的来历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

    此时,原本参战的七个选手已经凋零一半,青城山的余家兄弟一死一伤,在叶丰都的算计之下,早早退出了舞台,遒劲大汉也离开了比试台,而袁小七在叶丰都的默许下,正在恢复着体力,只有那位年轻的僧人和黑衣男子越战越勇,给比试台增添了不少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