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够到听筒,沉闷沙哑地问:“什么事?”

    电话那头:“沈先生,身份验证的机器已经修好了,你们可以再订一间房。”

    林微也听到电话里面的声音。

    沈岸用眼神询问她,她轻微地摇了摇头,给出答案。

    “不用了。身份证明天再补录。”沈岸挂了电话,与她视线交融。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小袋子,是酒店准备的:“帮我撕开。”

    男人的嗓音沉得要命,林微双颊红得滴血,她眸眼泛着水光,很乖巧听话。

    沈岸拿着,她帮他撕,林微下意识看尺寸,看到了XL。

    怪不得她那晚每次都很满。

    沈岸将东西拿出来,淡淡的果香味溢出。他抓着她的手往下送,摸在他休闲裤的腰带上,又含住她的唇或吻或咬,空隙间主导她:“解开。”

    林微被他磨着,磨干净了所有的理智,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她甚至帮他脱贴身的裤子,亲手帮他戴那东西,然后和他一起沉溺在疯狂里。

    深夜,没有半分力气的她被沈岸捞入怀中。

    林微闷头在沈岸颈窝,糜烂的气息未散,掺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她鼻间。

    刚才沈岸要给不给,她受不住,于是她又一次刷新自我认知。

    她有兽性,急了会咬人。

    当时觉得他活该,此时有点心疼。

    说来他们不算熟,却有两次深入交流的经历,她还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一份踏实与安心。

    在沈岸亲吻她的眉心跟她说晚安后,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林微身体酸软得很。

    虽然这次沈岸做的技术突飞猛进,但次数比第一次多,弄得她下面很痛,好在她精气神还不错,意味着又睡了一个好觉。

    林微摸摸身侧,没有人,而本该散落的衣服被重新归整在床旁边的椅子上,沈岸的东西也还在。

    她坐起身,裹着被子在包里拿干净的衣服。

    房门突然开了,沈岸接着电话走进来,正巧看到她手里拿着内裤。

    沈岸若无其事地关门,对着手机低沉地说了几句英语,然后挂了电话。

    林微假装淡定,打了招呼:“早。”

    沈岸:“早。午饭想吃什么?”

    午饭?

    她摸过手机看了眼,十一点,又忍不住看了眼沈岸,他比安眠药管用多了。

    “我没忌口的,都可以。”

    “嗯。”

    林微指了指浴室:“我……去一下浴室。”

    “好。”

    她拿起贴身衣物裹着被子快速钻进浴室,在关上门前,将被子脱下来,对沈岸道:“帮我拿一下。”

    沈岸盯着她雪白的手臂和肩头,眸光暗了暗,他接过被子,喉结明显地滚动。

    这个男人看似清心寡欲,实则欲望很强。

    林微以防贼似的的速度关上门,却见高冷矜贵的男人露出吃瘪的表情。

    隔着门,她情不自禁地扬唇,当抬头看到镜中的灿烂时,她的笑容微微凝滞,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显而易见,她对他……动心了。

    很正常,沈岸绝色,又对她两次雪中送炭,他们还上过床,送她两次好眠。

    林微拿起牙刷准备刷牙,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僵住。

    “说好的一起住在山顶看日出,你倒好一个人跑来住酒店。”

    是陆谨言。

    林微做贼心虚,静止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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