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陆谨言的怀疑。

    房门口,沈岸拧眉,开门见山:“有事?”

    陆谨言戏谑:“谁惹你了,这么不耐烦。”紧接着又笑道:“这不是看你马上要去德国,下次回来估计得到猴年马月,所以我跟贺聪打算找些朋友给你践行嘛!”

    啪!浴室里,林微听到沈岸马上要去德国,牙刷掉在地上。她怕被发现,吓得屏住呼吸。

    门外,陆谨言听到动静,诧异地看向浴室,再将视线落在沈岸身上时,才发现他脖子上的咬痕。

    他压低的声音都止不住兴奋:“行啊,阿岸,我还以为你除了你的破实验,对世界万物都没兴趣,没想到还学会金屋藏娇了。”

    沈岸冷冰冰地睨着他:“你可以闭嘴了。”

    “哎……我……”

    陆谨言的声音被阻隔在门外。

    沈岸走到浴室门前,推门进去,淋浴间的隔断门被拉上了,淋浴间传来哗啦的水声。

    磨砂玻璃上人影朦胧,他的手伸在半空中,最终没有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