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发作,便会危及生命,尤其是在小姐心情郁闷、发怒……”

    屏风后传来瓷杯与地板的玉石交碰,接而碎裂的声音。

    “小姐,您没事儿吧?怎么把茶杯摔了?”丫鬟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众人耳里,医者们不可置信地看向翁适,眼中满是狐疑不解。

    明明大家都躺得好好的,翁适什么时候背着他们去进修了医术?!

    众人都不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只听丫鬟这一声惊呼,再加上楚员外十分肯定楚和婉有病,便已经对翁适的话有了八分信任。

    “翁大夫,婉儿的病可有办法医治?”楚员外又成了名声在外的女儿奴形象,神情担忧焦急。

    翁适打量了一眼楚员外那双皱褶下的双眸,扯谎道:“小姐的病……我还需要时日再研究研究。”

    “好好,荷儿,你去给翁大夫安排个住处。”楚员外吩咐道,又让身旁的丫鬟捧上一盒子金元宝交到翁适手里,“这是诊金。”

    的确是真金,几名医者看着盒子里金灿灿的元宝,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哼,你们这群庸医!”楚员外拂袖,叫来身边的侍从将这群人都赶出了楚府。

    独独留下了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