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在应付陈西。

    两人没去饭店吃,周宴舟打电话给餐厅经理,托人送到酒店。

    陈西傻乎乎地跟着周宴舟进了电梯,又痴痴地跟他进了套房,再懵懂地跟他坐在套房的餐厅,陪着他用完这顿晚饭。

    点的全是清淡的饮食,外卖包装上写着xx餐厅,陈西知道,这是西坪最出名的餐厅之一,一盘菜抵得过她两个月的生活费。

    小舅之前宴请小舅妈一家人曾在那家餐厅订过位置,那顿饭吃了小舅四千多。

    结完账回家,小舅妈看到账单还在吐槽这家餐厅卖得死贵,以后再也不去吃了。

    那次陈西也在,不过是作为边角料存在。

    小舅妈那边的长辈虽然没明面说她,可私下都觉得她是累赘,所以陈西为了引人注目,那顿饭吃得十分低调,几乎没夹菜,只吃米饭。

    周宴舟点的全是那家餐厅的招牌菜,许多都是陈西没吃过的。

    她吃得很尽兴,没有上一次的拘谨、难堪。

    好像每次跟周宴舟吃饭,她都能吃很饱。

    想到这,陈西咬着筷子,不着痕迹地瞄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盛了一碗汤,握着勺子不慌不忙地喝着。

    一口咽下喉咙,他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本能地挑了下眉,又捏着勺子多喝了两口。

    汤熨烫了他的胃,他整个人眉目舒展开来,精气神也好了许多,气质没刚刚那么阴沉了。

    陈西从他脸上挪开视线,不解地看着那锅莲藕排骨饭。

    有这么好喝吗?

    见陈西满脸纠结地盯着那锅汤,周宴舟放下勺子,手身伸在半空,淡定道:“碗拿来。”

    陈西没回过神,下意识将自己的碗递给周宴舟。

    没曾想周宴舟接过她的碗,耐心地替她盛了半碗汤,还特意为她夹了两块品相好的排骨、莲藕。

    怕她烫到,周宴舟没让她接,而是站起身,将那碗盛了不少东西的汤稳稳当当地搁在陈西手边。

    陈西看着这幕,感动不已。

    后来她将那碗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饭吃完已经十一点,周宴舟看了眼时间,视线落在昏暗不明的窗外,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吃饱了吗?”

    陈西放下勺子,对着周宴舟宽阔的背影轻轻嗯了声。

    周宴舟解开领带,松了两颗衬衫领口的纽扣,站起身,捞起椅背上的大衣,淡定道:“我送你回去。”

    陈西猝不及防,她以为今晚他会让她留下来。

    她视线越过走过来的男人,落在沙发上的玫瑰花包,那里头还放着她的小内/衣。

    或许是男人的语气太认真,陈西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趁周宴舟进洗手间的功夫,陈西推开椅子走到沙发,捡起玫瑰花包,解开扣子,将内/衣藏到深处。

    其实周宴舟不会翻她的包,她这么做完全多此一举,可她还是觉得羞耻。

    周宴舟洗完手出来见陈西背着包立在玄关,他抬抬下巴,玩笑道:“罚站?”

    陈西:“”

    从酒店到徐家的路周宴舟走了无数趟,已经无需打导航。

    临近过年,在外务工的本地人纷纷回到家乡,平时不怎么热闹的街道突然拥挤、热闹起来。

    这个点按往常说街上早没人,可今日街道两旁的店铺还开着,偶有几个客人从里走出来。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上都挂满了巴掌大的红灯笼、彩灯,一串接一串地掉在树枝上,灯开着,气氛格外喜庆。

    还有不少车涌动在街道,周宴舟开出酒店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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