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故。

    “边兄,你们无亢山这是要拿胜神洲第一吗?”就近的某派掌门对边继雄发出了类似问候。

    边继雄不知该如何回答,连连拱手求饶过,什么也不说,鬼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一颗心被搞的忽上忽下的,着实难受。

    巽门前,反复交叉清点后,结果出来了。

    师春两万两千零五颗,吴斤两一万一千四百一十颗,象蓝儿五千九百九十三颗,边惟英五千四百三十一颗,生洲无亢山总计四万四千八百三十九颗。

    总数一出来,象蓝儿感到意外,吴斤两也咦了声,“这数不对吧?”

    他们记得总数是四万五千六百六十八颗,怎么少了大几百?

    谁知师春接话道:“没错,就这个数。”

    之所以跟前面的数目有误差,是因为他随手往自己乾坤镯里收了一袋进去,没别的原因,临时起意的,有这么多,犯不着都上交吧?

    主要原因还是搞不清这虫极晶的真正价值,反正有乾坤镯,不如留一些备用。

    吴斤两一愣,见他认真的,也就没再说什么。

    象蓝儿虽也意外,但知道师春这样说必有原因,也就没说什么。

    确认无误,一切抄录定案后,四人就此向巽门内走去。

    见四人一入巽门,小楼窗口里的南公子直接跳窗出去了,不管不顾那些贵客们,闪身而去。

    最佳看台上,卫摩和蚩让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迅速转身离场。

    那些域主们也陆续起身了,纷纷离开,没人招呼,去向却一致。

    他们比较肆无忌惮,出了亭台楼阁,腾空飞走,直接穿越王都上空。

    巽门的另一头,一座类似围城的空旷场地内,聚集了数千号人。

    身上干净,躲到结束出来的人,比较自觉,静静靠边站着,不惹谁,也不碍谁的眼,此类是大多数。

    身上脏破,染了血迹,如同劫后余生的人,则较为居中,有些甚至是谈笑风生。

    陆续从巽门出来的人,会被守卫拦下,以相应利器铰断手腕上的手链收走。

    一名与白术川谈笑的男子忽看向出口哟了声,“那不是朝阳宫的谢兄吗?谢兄,这里,来。”

    挥手招呼。

    一衣衫褴褛汉子,领着七八个同伙朝这边走过来,近前与众拱手客套了一番。

    白术川拨拉了一下他的破衣烂衫,“谢兄这下足了苦功的样子,想必此行收获不小吧?”

    只要见到有点气候的队伍回来,他都会主动探探底,以确定自己此行的份量如何。

    谢姓男子摆手苦笑,“谈不上,说来倒霉,临近结束了,途中还偶遇了一队玄洲人马,舍了批虫极晶才捡了条命,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还谈什么收获。倒是白兄你,不用说了,肯定是收获满满。”

    夸到了美处,白术川脸上颇为自得,嘴上却谦虚道:“也谈不上什么收获满满,夯不啷当下来,我碣云山也算是差不多过千了吧,唉,希望能交差吧。”

    “白兄也太谦虚了,你一家就过千了,这如果都不能交差,那我们…”谢姓男子说着忽一怔,想起了什么似的,试着问道:“白兄,你碣云山此行还有第二个姓白的吗?”

    白术川略怔,不知道他为何拐到这上面来,肯定道:“没有,我师兄弟几个,就我姓白。”

    这话说完,他发现对方刚出来的这一波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谢姓男子再问,“玄洲那边有个叫游霞山的门派,白兄可与他们打过交道?”

    边问边仔细观察白术川的细微反应。

    白术川有些疑惑,他是真没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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