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同门,目露征询,见同门都茫然摇头,当即也摇头回应道:“没有,谢兄何出此言?”

    看样子确实没来往,谢姓男子这才迟疑道:“我们撞上的那批玄洲人马,见我们是生洲人,向我们打听,问认不认识一个姓白的,说是生洲第一大派的人。”

    白术川越发疑惑了,“玄洲的人马打听我做甚?”

    谢姓男子不言,看向了旁人,后者当即苦笑道:“说是游霞山有一位貌美女弟子,被生洲第一大派一个姓白的强暴了,他们也记不清叫白什么,问我们认不认识,知不知道那个姓白的下落,看样子是想报仇。”

    此话一出,周围顿一片古怪眼神瞅着白术川观察。

    “……”白术川先是茫然,然后欲言又止,想说那个白姓渣男应该是另有其人,可转念一想又不对,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自我否定了碣云山是生洲第一大派,承认也不可能,当即有些急了,开口便骂:“放屁,哪个狗东西在诬陷老子,我们压根就没跟玄洲人马交过手,更不认识什么游霞山,我身边人都能证明。”

    话刚落,隔了几个人的外围,忽有人咦了声,“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们这边也遭遇过一小队玄洲人马,获悉我们是生洲人马时,对方也向我们打听过,问我们当中有没有姓白的,还挺客气有礼的,说是受朋友所托,找一个姓白的故人。现在想想,难道是这事?”

    说话人忽有种不寒而栗感。

    边上人拍了他肩膀,哈哈道:“人家那不是客气有礼,那是在钓你。”

    这还冒出了旁证,越发证明了事情的可信度。

    能让玄洲人马见到生洲人马就打听,那位白姓渣男的所为必定是令人深恶痛绝。

    众人的反应令白术川很闹心,这黄泥巴掉裤裆里可就解释不清了,但他还是得解释,“什么游霞山与我绝对没关系,定是谣传有误,我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谴!”

    他发誓他的,大家信不信是另一回事,反正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古怪。

    这话题扯扯也就过去了,生洲第一大派的面子在这,没人敢乱作。

    话题转移了一阵后,师春几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巽门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