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怖,日后麻烦事就还要多,明里暗里的试探恐怕会源源不断。

    毕竟,陆明渊这般损害卫鸿利益,卫鸿都忍了,那其他有什么不可忍的。

    纵然卫鸿有战绩在先,此刻他一但退步,别人难免会猜测他先的事迹前是否有水分,抑或是卫鸿杀赵极是动用了某些一次性的手段,不可再现。

    否则利刃在手,杀心自起,卫鸿道人哪里会如此忍让呢?

    卫鸿如今这番做派,才符合众人对他的设想。

    他不发火才是怪事,只是,这把火能烧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卫鸿的手段。

    卫鸿是否会慑服于沐德道人的威望,而把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是众位道人想要知道的。

    刻意压下上品灵材之事范围极广,波及八道,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暗流涌动。

    大家都心知肚明。

    卫鸿继续出言,声色低沉下去,

    “这场酒宴安排得如此之好,令人不得不慨叹陆道友行事之周到。只是,不知我那批被压下的灵材是否也藏匿得这般好,不露半分破绽呢?”

    听闻此言,陆明渊勃然色变,拍案而起,厉声反驳道,

    “上使怎可血口喷人,我矜矜业业为大国师,为上使做事,只是运道不佳了些,没能找寻到足够的灵材、法物给你送去,便要受此侮辱吗?恕在下不能接受这等污蔑!”

    他冷哼一声,取出沐德给他的腰牌朝卫鸿晃了晃,确保他能够看清。

    见木牌如见卫鸿,有此物在,以沐德的名位来压制这位上使。

    谅他也不敢贸然行事!

    而那批灵材,陆明渊确实藏得不错,用了手段封禁,等闲查不出来。

    卫鸿起身朝他走去,并不搭理什么木牌。

    陆明渊有些急了,刚要开口,转瞬被数十道生魂按倒在地。

    生魂接掌陆明渊五感,他不能言,不能动,仅仅保留着思想。

    这种生死不能自主的感受,令人战栗!

    就像是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被困在棺木中,棺材板牢牢钉死,上面覆了一层厚厚的土。

    他只能无力地用指甲刨着棺木,死命踢打推搡,可除了几道血痕外,并无半点作用。

    很快,棺木中的氧气一点点减少,他的手脚变得无力,踢打和丝毫也衰减下去,奄奄一息......

    这是活生生见着自己被困死的绝望!

    陆明渊拼命驱动着身体,想着动起来,想说出他背后有沐德,兴许卫鸿只是一时没认出那块木牌呢?

    他还有希望,汪尧!

    汪尧你快说话啊!

    陆明渊在心底嘶吼着,咆哮着。

    根根青筋凸起,像是扭曲蠕动的蚯蚓,从脖子长到面颊、额头。

    很难形容这幅画面。

    只能用两个字,凄惨。

    卫鸿开了止心格物,便见着一道携着紫烟的绚烂灵光,灵光明灭不定,似是被一股力量遮蔽着,但仍能顽强透出一丝痕迹。

    他找着方位,从陆明渊身上取下那块阳和暖玉。

    此物前些时日还在陆明渊手中被盘玩,听着主人笑骂卫鸿,今时便改易了物主。

    卫鸿将这块洁白细腻的暖玉握在手中,高高举起,让众位道人见个分明。

    清朗的声音遍传大厅,叫每个人都能听清楚,

    “这,就是运数不好吗?我看他运数是很不错!贫道三令五申要此物,寻不得,他这里怎地就凭空冒出一块来,真奇怪。”

    卫鸿说完就放下此物,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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