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错了。”

    “放心,我没事。”

    安知真走过去,将门打开。

    几层阶梯下方,岑冬生靠在楼道一旁的墙壁上,有些担忧地仰头看着她。

    “真的没事?”

    “真没事。”

    安知真原地转了一圈,还对着他主动张开双臂,笑呵呵地说道。

    “你要不放心,就来检查吧。”

    外头是灿烂的阳光,女人的身影被从背后打来的逆光照亮了半边。岑冬生抬起头,这个高度正好隐约能瞥见裙摆底下被裤袜丝料包裹着的丰腴。

    “……又在说奇怪的话。”他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暧昧,虽然是不经意间瞥见的,但还是收回了目光。

    “是你先的。”

    安知真笑得眉眼弯弯,走下阶梯,主动抱住了他的胳膊。

    “好啦,回去吧。以后伤没好之前别出来乱跑,你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叫人担心。”

    ……

    在他们离开之后,天台的门被风吹了一阵,缓缓闭拢。

    独自一人留下的孔银莲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头虚汗。

    安知真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你碰见了‘第三个幸运’……事不过三,孔银莲,你是个受好运眷顾的人。”

    “当啷”一声,女人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即使人已经不在场了,她低着头,始终保持着恭敬。

    “……是,我是个幸运的人。”她说。

    嘴上这样说;孔银莲却打从心底感到了一阵深深的困惑。

    她本来以为岑冬生是和自己一样,被《天魁权首》控制的咒禁师,但光是刚刚安知真那不同寻常的亲密举动,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大错特错。

    岑冬生这个人,明显在安知真心目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看起来也未受过任何操纵,和自己的遭遇压根不是一码事。

    那……为什么过去的安知真不帮忙?

    如果她能展现出真正实力,那个青年就不至于被烧成骷髅还要继续战斗了。

    孔银莲越想越迷茫,思维开始不着边际地跑偏。

    难不成,之前在鬼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某种奇怪play的一环吗?

    *

    岑冬生在安知真的劝说下,拖着疲惫的身体,又回去睡了一觉。

    但他始终没有休息好。

    一方面是高速生长的肌肉带来的酥酥麻麻感,简直跟有蚂蚁在骨头上爬似的,很难熬……

    最主要还是心情。

    总觉得,最近遇到的一系列事件中,有哪里不对劲,岑冬生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刚觉得迷迷糊糊了,又突然一个激灵醒过来。

    他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和散发着温馨光芒的吊灯,眉头皱得紧紧。

    房间里、床铺上,都弥漫着好闻的味道……与知真姐身上那股淡雅幽香如出一辙。

    岑冬生被这股香味包裹,他本以为自己会觉得心静神怡。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他对现状产生了怀疑。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鬼屋化”的起因,是尚未经过炼化的禁物——血契媒,被咒禁师于文涛带到了小康楼。

    但关键的问题在于,于文涛本人去了哪里?

    他本来以为于文涛是后面因故离开了。但没想到后面遇到的核心鬼怪,按照孔银莲的反应来看,正是于文涛本人。换句话说,他很有可能就是死在了小康楼,并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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