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抱歉,还没来得及提前和你说明,孔银莲现在算是我的下属……当然,如果你想报复的话,无论对她做什么事都可以,就算杀了也无所谓。”

    已经走到楼梯口的孔银莲打了个趔趄,差点一路摔下去。

    “我并不在意。”

    岑冬生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说道。

    “咦,不在意?”

    安知真惊奇地瞪大眼睛。

    “那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啊,难道说喜欢那款的?可是,你们俩的年纪差距太大了哦?虽然孔小姐长得不差,但毕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如果冬生是喜欢年长的女性,我觉得大上六七岁的更合适……”

    被她一打岔,本来充满压力的沉重氛围所剩无几,他没好气地回答:

    “不,别人的事情怎样都好。”

    “说的也是。”

    知真姐一拍双手,将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笑靥如花。

    “对于我们俩来说,‘别人’的事情怎么样都好啦。”

    “……”

    岑冬生终于转过视线,和安知真对视,他表情认真地问道:

    “刚才孔银莲从屋子里拖出来的那具尸体,是那个失踪的咒禁师于文涛?”

    “嗯,没错。”

    知真姐点点头,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这间屋子,是知真姐租下的吧?”

    “对,用来存放一些以前的实验材料和仪器。”她坦率回答道,“于文涛的尸体,我就存放在那里。”

    “……原来如此。”

    “310”这个房间他有印象,在小康楼发生“鬼屋化现象”的前一天,他在这扇门前遇到了正拉着行李箱打算出门的知真姐。

    安知真不想让他看到房间里面的景象,他还嗅到了福尔马林的气味……也就是说,当时的知真姐就是打算去处理尸体的,只不过正好被他撞上,就和今天一样。

    真巧。

    “在这个房间里,我对于文涛进行了解剖实验。”

    “哦。”

    岑冬生微微颔首,他的态度很平静。

    “不问问理由吗?”

    “于文涛是那位林婆婆的孙子吧?他一周前来到小康楼,还和你见过面。恐怕他当时就对知真姐你起了坏心思吧。”

    “没错。”

    安知真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看,我很有魅力吧?”

    “……唉,我明白了,都是知真姐太漂亮的错。”岑冬生很上道地表示感慨。

    “你果然很懂。”

    知真姐笑呵呵的,看上去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他和那个邓荣一丘之貉。这种会让社会腐败的渣滓,我怎能允许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话虽如此,在现代社会,即便是对身犯重罪的罪犯实行手术、当做试验品,显然是不人道的,只能是私下的保密行为。

    但和咒禁师——一位“祖”谈这个,显然毫无意义,岑冬生的道德观亦没有高到那种地步,敢觊觎知真姐的人,只能说该死。如果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想办法去杀掉对方,就像邓荣那时候一样。

    “不可怕吗?”

    “这有啥可怕的。”岑冬生回答道,“我完全支持你。”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作为一位女性……在自己的屋子里进行人体实验,这种跟科学怪人一样的行为,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吗?”

    ……这不是废话吗,岑冬生用一种“你在说啥”的古怪眼神作为回应。

    做一件事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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