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够好好的生活,谁也不想死。

    这一点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他望着天空的方向,声音中带着疲惫:“希望吧。”

    韩府

    韩非坐在院落中,神色较为疲惫,脸色也有些许的苍白无力,他轻咳一声,看着面前的李斯说道:“师兄,这一条是否有些过了?”

    他略微沉吟后说道:“还是按照原本的“线”去修订吧。”

    李斯看了一眼手中的竹简后,微微点头,他同样这样认为。

    “这一点不知道是谁修订的。”

    他嗤笑一声:“以蛮横的武力和严苛的律法去压制黔首,然后令黔首臣服,这样子的思想都能够写出来,这难道不是已经数百年前的思想了么?”

    “如今的法家早就不信奉这一套了!”

    韩非也是笑着点头。

    在百年前商君的时代,或许法家是这么的野蛮,或者说,就算是在韩非年轻的时候,他同样是这样认为的。

    但自从“陈氏”出现之后,哪怕他们说自己不是法家的代表,但他们对于“法”的修订也是世人不能够忘记的,那位“安国王”的思想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许多人。

    而陈慎祖孙三代一直在“办学”的事情则更是让陈野的思想广泛传播。

    虽然此时的陈氏依旧不承认自己是“法家”的人,但法家的人却奉“陈野”为“陈子”,又名“法君”,乃是法家最尊崇的人物之一,几乎可以说是“法家”最杰出的代表。

    “咳咳.咳咳咳咳咳”

    韩非笑着笑着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他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巴,些许鲜红的血迹渗透其中。

    “陛下或有意再度施行变法,意图在这杂乱的路中找到一条适合如今大秦的路。”

    他沉吟片刻后说道:“师兄,你我二人的机会来了。”

    章台宫

    扶苏坐在大殿中,看着身边坐着的人,脸上带着些许沉吟:“先生,你觉着此时的大秦适合变法么?有变法的底子和时机么?”

    他有些犹豫不决。

    这或许是扶苏性格中的底色,所以哪怕如今的他没有被儒家教导成酸儒,他也依旧是会思考许多。

    陈居坐在他的面前,一边斟茶一边轻声说道:“陛下,还有比现在更适合变法的时机么?”

    “变则生。”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

    “昔年的商君与陈氏的先祖一同变法,秦国方才有了屹立在六国之巅的契机,而如今天下初定,在一切还朦胧模糊的时候再度变法,便是让大秦绵延千年的机会了。”

    扶苏坐在那里,神色中带着些许的犹豫。

    他看向远处的方向,轻声一声:“那便听先生的。”

    扶苏站了起来身子在大殿中无意识的走动着,他看着身后悬挂着的堪舆图微微吐了口气:“陈相啊,唯有真正的肩负起来这天下,我才知道当初的父皇身上的担子到底有多么重。”

    “也方才知道,原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即便不是无所不能,也要装出来无所不能。”

    “即便心中迷茫、犹豫,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

    他回过头,莞尔一笑:“不过我比父皇好的是,我有一个好父皇,他替我做了许多事情,因此我如今不必那么的辛苦。”

    “我也有一位可以知心说出自己心中担忧的人。”

    “而不必自己闷在心里。”

    陈居哑然一笑,方才脸上的严肃尽皆消失了,他只是淡淡的说道:“陛下说的是。”

    他同样站了起来,站到了扶苏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