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黑暗,她面对着烛台笑了笑。

    ……

    后半夜谢屹支突然又走了。

    当时温嫽也不知怎么睡得,竟都枕上了他胳膊。更关键的是,她和谢屹支谁也没有发觉,也不知以这样的距离已经睡了多久。

    这导致,谢屹支听到主父刻低声唤他,忽地起来那刻,却是两人都一个诧异。且,温嫽因他的动作翻下去,差点滚一段距离,谢屹支则下意识以为肩上压的是配剑,沉脸竟想伸手去拿。

    一压一扳,温嫽天旋地转又被他夺来臂弯中。

    猛地扑入他臂中。

    气喘吁吁的温嫽:“……”

    抬头,愣愣的,后知后觉心想怎么了?

    谢屹支摸到怀中软软的,面上也有片刻的愣。

    不是剑,是女人。

    又愣一会儿,在主父刻再唤一声时,谢屹支不动声色拧了拧眉。不作犹豫松开温嫽,起身大步离去。

    又倒回榻上的温嫽跌了一下,她自己又马上坐起来。

    屏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