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付出岂不是打了水漂?”

    道派修士按住他:“你可想过当初罗师妹为何没在村子里找到正主?你可想过他分明是赝品,为何却能说出那独属于变数的征兆?你可想过为何整个村子的人都没说半句不是,就这么让罗师妹把他接上了问道宗?”

    “这……”

    道派修士手抚八方鉴:“虽不知那家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他们所为的,就是家族中出一名仙尊。你我并不知晓,此等藏污纳垢的家族之中出来的仙尊,会成怎样的祸害。”

    “不过是个练气期。”

    “马师兄,别以你我的修为来看待他。”道派修士无奈道,“倘若你我不来,镇岳宗之驴也不来,区区鱼子县,谁能压制得了他?”

    秦符生没空听两人交谈。

    她一路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二楼,步履矫健,却看不出半点修炼痕迹。

    还未到顶,便被两名同乡拦住:“你可知道楼上是什么地方?堂堂秦仙尊,是你这等江湖人能冲撞的吗?”

    秦符生并不抬头:“我是秦村人。”

    “秦村人?别说笑了,我们都是秦村长大的,怎么没见过你?”

    说话的两人的确该算是秦符生同辈,成人身材,脸上没多少风霜留下的痕迹,不到三十岁。

    秦符生道:“自是因为我离开家乡已久。不知两位是哪户人家子弟?”

    她看情况决定下手轻重。

    “我秦家村就没有离乡多年的。”

    话音刚落,两人就被无形的力道扯着领子提了起来,飞到酒楼二层,撞翻了一片桌椅。

    人还未露面,楼上便吵闹了起来。

    有格外不知好歹的声音喊:“谁敢在仙尊面前造次?”

    秦符生缓步上了二楼,摘下斗笠,那双丹凤眼中的目光格外冷冽:“我倒要看看,谁在我面前妄称仙尊。”

    这些年她面貌变化极大,少年般的外貌也跟她本来的岁数对不上,一时间,真没人认出她来。

    众人的目光不自觉滑向某个焦点。

    秦符生变看到一名长得肥硕的青年坐在上位,见到她并不慌张,还站起来行礼道:“鄙人问道宗秦全,不知道道友是……”

    话音未落,一柄剑便横飞出去,贯穿秦全丹田,刺破气海。

    秦符生召回剑,剑上滴血未染,澄明如前。

    她轻声道:“废人一个。”

    一道令牌从秦全怀里摔了出来,燃成飞灰。

    两个老人亲眼看到儿子被废,慌忙站起来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下此死手?”

    秦符生轻轻啊了一声:“该是我问你们,二十年前,秦符生又与你们有什么仇?”

    刹那间,酒楼死寂。

    秦符生冷声道:“害我父母,占我田宅,到头来打的是让自家儿子顶替我进宗门的主意,嗯?”

    一位老头颤颤巍巍道:“秦……仙尊,看你的身手,必然已经拜入仙门。你都成了修士,这件事于你而言没有损失,何不把机会让给大伯家的儿子?他出息了,全村人也有依仗不是?”

    “那我呢?我生来就不算村子里的人?”秦符生笑了声,目光越发的冷。

    众目睽睽之下,刚刚说话的老头消失了。

    平白无故变成了灰烬。

    有人凄厉地叫了一声:“那是你四叔!你怎么这么狠心!”

    秦符生道:“正好,当初大雪夜里把我们母女赶出家门的时候,你们的心又在哪里?”

    众人知说不过她也打不过她,只把头埋得更低。

    只有先前嘶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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