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把头埋到周斯扬肩头的人,此刻伸手,隔着衬衣拧了下男人的侧腰,闷着声咕哝:“你总这么说搞得我好像很爱喝酒”

    周斯扬垂眸,目光落在怀里人的脸上。

    夏烛明显没有酒醒,清醒的话干不出掐他腰这种“忤逆上司”的事儿。

    他轻嗯,改囗:没喝多,肠胃炎在外面刚吐过。”

    沈漱玉担心:“怎么会肠胃炎?”

    周斯扬:“晚上吃多了。"

    夏烛:

    还不如说她喝酒呢,成年人谁能吃多啊?撒个谎撒得这么不走心。

    她脸藏进周斯扬胸前,彻底噤声,放弃挣扎。@夏烛被周斯扬抱进卧室,从他身上下来,再拿了东西进浴室,好好清洗一番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

    男人身上换了轻薄的灰色睡袍,头发半湿,后颈发梢处滴着水,应该是在外面的浴室洗了,这会儿正站在梳妆台前,拆手里的药。

    看到她出来,下巴点了点床沿:“坐那里。”

    酒的后劲儿愈来愈重,让夏烛没想起问周斯扬干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

    一面往床的方向走,她摸索着刚在床沿坐好,桌前的男人已经拿着药走过来。

    破皮的地方需要擦了碘伏再涂药,不然感染了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好。

    周斯扬在夏烛身前蹲下,扶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懵怔中还没意识到今天和周斯扬之间的接触屡次“突破界限”时,沾了药的冰凉棉签已经按在了她的伤口处。

    夏烛猛得皱眉,身体轻抖。

    周斯扬抬眼:“疼?”

    抓烂的面积太大,刚刚又碰了水,现在涂药简直是酷刑,只是按了一下,夏烛眼睛里就冒了生理性的泪花。

    她右手抓着床单,缓了两下,摇头,轻声:"没事。”

    周斯扬扫了眼她的表情,轻皱眉:“疼了就说。”

    是“没事”,不是“不疼”。

    周斯扬不知道她怎么养成的这种性格,先前在公司前把她捡回家那晚也是,明明生病,工作的事情不顺利,却还是对那端的夏庆元报喜不报忧。

    周斯扬把棉签插进袋子里,药放在床头。

    没听到男人说话,也没再感觉到擦药的动作,夏烛抬眼看过去,和周斯扬对上视线。

    “怎么了?”她有点茫然地问。

    周斯扬没说话,抿唇看了她一会儿,随后起身出了房间,两分钟后再进来,手上拿了消过毒的冰袋,走过来,拖了梳妆台的椅子,在夏烛面前坐下。

    @手心捂了捂那个冰袋,把被“温”过的冰袋贴在夏烛侧颈,短暂的冰敷后放下,再抄了她的膝弯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

    熟悉又陌生的沐浴乳的冰凉薄荷气,夹在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夏烛心里一颤,下意识停滞了半拍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捂在脖子上的冰袋被周斯扬那个拿开,再是重新沾了药的棉签,按在伤口上。

    冰敷过后,再涂药是没有那么疼了。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周斯扬的心情忽的比刚刚好一些,用过的棉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拧开刚拆封的过敏药:“你紧张什么?”

    “没没啊。”夏烛回。

    周斯扬淡声笑。

    片刻后,过敏药涂到第二种,周斯扬忽然开口问她:“刚刚为什么不说疼?”

    夏烛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低眸,抠着睡裙上的蕾丝,须臾,像是轻叹:“说了也没有用。”

    她说这话时眼神还是懵懵的,瞳仁里印了房间暖黄色的光线,但却让人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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