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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絮头很重,回系统:“不就是发烧吗……”

    系统:“发烧在现代社会确实没什么,但换个词,风寒你知道吧,在古代,熬不过去风寒,会死人的!”

    尤其山上环境更加复杂多变,药和保暖都没,纯靠硬扛,很可能睡着睡着,人就没了。

    戌亭不懂风寒的道理,但兰絮的体温这么烫,他也知道不对。

    所以系统和戌亭,都在努力叫醒兰絮。

    兰絮终于清醒了,这一醒,整个人的状态就显现出来了——喉咙好痛,头好重,鼻子好堵。

    她拉了下戌亭的手:“水……”

    戌亭扶着她坐起来,他之前看过兰絮用勺子舀汤喝,就一只手拿勺子,舀水递到她嘴边。

    兰絮喝完一碗水,才缓过来。

    戌亭又往她嘴边递食物。

    兰絮没有一点胃口,摇头。

    系统叫她:“你和戌亭在这附近走走,我指导你们采药。”

    兰絮反应了一会儿,抬手圈住戌亭的脖颈,说:“出去外面采药。”

    洞穴外面比里面还冷,兰絮吹了风,感觉魂都飘走几个。

    万幸山上资源多,所需药品都有,戌亭薅的锅碗派上了关键作用,具体用量就不讲究了,一股脑塞到锅里熬。

    水咕噜咕噜冒泡,和天际的雷鸣,相互交错,汤色刚变没多久,又下雨了,兰絮匆匆叫停,把药汤喝了。

    一碗热汤下肚,她浑身冒了虚汗,黏黏腻腻的,便费劲地比了个动作,对戌亭说:“我要水,火烧过的水,擦擦。”

    戌亭懂了,他把锅洗过,跑去盛水,不过几分钟又回来,水稍稍烧得起烟了,让兰絮试试水温。

    兰絮点了下头:“好。”

    戌亭捧着锅,目光轻颤。

    这个锅熬过鱼,煮过棕黑的奇怪药物,即使洗干净了,装水来给她清洁,她应当也会嘀咕。

    可今天她什么也没说,向来红润的唇,一片苍白。

    他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

    擦洗身体的布,兰絮让戌亭用狼牙在她里衣的袖子上,裁下一块,拧水声在屋里响起,兰絮自己捋起袖子,擦擦手臂。

    后背她擦不到。

    她看着戌亭,咬了下嘴唇,要不要让他帮忙?

    不过,她就是浑身脱光,他也看不懂的,而且按系统所说,他心里只有狼群,也一直把自己当幼崽。

    她舒了一口气,轻声说:“我要脱衣服,你帮我擦后背,就像刚刚那样。”

    戌亭颔首,接过那条布巾。

    兰絮解开腰带,褪下里外两件衣裳,露出薄薄的后背,她腰肢温软,肌肤白皙无瑕,出了太多汗,愈发光滑细腻,莹莹润润。

    两根肚兜的红线,在肩胛骨交汇,打了个鲜明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抖,微微起伏,振翅欲飞般,灼着他的眼眸。

    戌亭眼睑微微一动,屏住呼吸。

    若是往日,他会很好奇,原来那不是她的“皮”,是她说的衣服,还可以“脱”下来,也好奇,这两道突兀的线,是否可以剪断。

    但心内的担心,掩去好奇。

    他垂眸,轻轻地将那方白布贴在她的后背,不是擦,是沾,一点点地蹭着沾掉汗珠,生怕力气重了,会让一璧白玉无端多出一丝瑕疵。

    就连手指,也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因为和她的肌肤对比,自己的指头,实在太粗糙,会划伤她的。

    然而,越仔细,越在意。

    那抹莹白,那道红线,在他视网膜里深深留了下来,好像在提醒着什么,他不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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