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李清泉提出一个说法。

    王剑清眼前一亮,“清泉同志说的有道理,就是伱说的那种感觉,这种技巧真是高超,江弦已经不局限于传统的经典人物、线性叙述了,读完这篇,写作不像是写作,就像是一场.一场.旅行,他现在写东西,有点随心所欲、手到拈来的味道。”

    陈姗姗已经听傻了,“王老师,您说的江弦这是要成精呐?”

    “别瞎说。”

    小井老师打她一下,“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办公室哄笑一阵。

    但此时,任谁也没办法忘记王剑清所形容的那种感觉

    ——随心所欲,手到拈来。

    之前江弦发表的一篇《米》,几乎把他推上国内意识流第一人的宝座。

    毫不夸张的说,如今整个文学界都在研究江弦的意识流写法,就像是当初研究《伤痕》《班主任》这些伤痕文学作品,但难度不是同一量级。

    大家还没学来,江弦就又一次突破了自己。

    “真有那么夸张?”徐刚有些难以置信,他本能的觉得王剑清夸大其词。

    李清泉也迫不及待的取过稿子,刷刷往第一页翻去,“剑清同志,大概讲了什么内容?”

    “太长了,我不好说,不过根据故事的地点,大体可以总结是三个故事,上海的故事,香椿树街的故事,枫杨树村的故事。”王剑清道。

    “上海我知道。”

    小井老师挠了挠头,“香椿树街、枫杨树村是哪?”

    陈姗姗一琢磨,“枫杨树村是他在《米》里虚构的一个地名,象征着美好而梦幻的理想村,看起来江弦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至于香椿树街,我估计也是他虚构出来的。”

    王剑清还在回味着的内容,她还有些晦涩的东西没有读透。

    “不行,读一遍根本不够,这篇文章还得多读几回。”

    “剑清老师,你一个人看两天了,你不能不让我们看啊。”陈姗姗急匆匆道。

    “赶紧请誊抄员多抄几份。”刚才还夸江弦给文讲所省事的李清泉无奈的说。

    所有学员里就他写长篇,这下评审起来数他麻烦了。

    另一边,班主任陈涛正收集着学员们在文讲所期间发表的作品。

    当初说一篇发不出去的莫伸埋头填写,全班就铁宁、陈世旭俩人最闲。

    江弦捏着单子去到讲台。

    “陈老师,我想问问通俗文学杂刊上发表的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