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他象征性的抿一口,他只有自己高兴的时候才会吃酒。
苏子明捧着他的脸,突然抬头轻啄了他。
他虽然在年岁上比邈千重多十载有二,但十九岁的少年却在身高上压了他一头,清醒着亲还能对上,如今醉的脚下滑不溜丢,没对上嘴,热热的贴在了邈千重滚动的喉结上。
邈千重怔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人拽了过去,俩人压得门板咯吱一声,听得邈千重后背一紧,只觉这门要塌,没等开口说话,那人便压了过来,似乎对邈千重的木滞动了气,在他唇上愠怒的咬了一口。
邈千重疼的倒抽一口气,血腥在柔和的酒意中漫开,微醺的迷离在亲吻中成了真正的酩酊,两个本就不清醒的人纠缠着撞开了珠帘,撞倒了成摞卷轴,在铺开的凌乱中如野兽撕咬,欢愉的沉沦夹杂着疯狂,淋漓中彼此都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只属于自己的伤痕。
烟雨朦胧的江南灌入了烈酒,烧的人快要发了疯。
红豆面无表情的站在廊下,端着醒酒汤听屋内噼里啪啦一顿柜倒书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