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成章,虚实难辨,必定是缓兵之计。”
“伏滔义正言辞,深明大义,不会亏待本王。”
隗粹道:“大王万不可再犹豫,用兵无常,弹指之间,战局即变。大王一拖再拖,只恐成都难取,反而引来朝廷援军。”
“伏滔待本王推心置腹,进献良言,若非真心归顺,岂能说的那般心悦诚服?”
隗粹毕竟是老将,怒不可遏,起身怒道:“伏滔之辈,口似悬河,舌如利刃,信口雌黄,蒙蔽人心,大王雄心,只恐被他空谈误事!”
“隗粹!”司马勋也怒而起身,说道:“本王入蜀,人心所向,岂如你等乱加猜忌,误我大事。”
“大王不辨忠言,必为伏滔所害!”
“左右来人,将谗臣隗粹绑了!”
二弟隗文一看,司马勋动怒,暗想先前雍瑞谏言,已经被斩,司马勋性情暴躁,隗文赶忙作揖道:“兄长失言,还望大王饶命。”
“你兄弟随本王多年,怎敢出此悖逆之言?”
隗粹一听要绑自己,更是大喝道:“大王如此昏庸,只恐主帅无能,连累三军,成千古笑柄!”
司马勋怒从心头起,猛然起身,一掀桌案,怒喝道:“把这隗粹匹夫,推出去斩首!再有妖言者,格杀勿论!”
两边侍卫,摁住隗粹,隗粹无奈摇头,遗憾言道:“圣人云:师出之日,有死而荣,无死而辱。只恨不能亲眼见你这昏王兵败之日!”
“斩!”言罢,隗粹被押出中军大帐,二弟隗文苦苦求情,奈何老将隗粹怒言不休,被司马勋斩首示众。真可谓:
逆耳忠言未易收,良臣自古屡杀头。勇争还靠尽怀策,鏖战最忧空少谋。
噪鼓挥兵入川蜀,扯旗造反称王侯。未争天下未狂妄,不分河山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