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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中书侍郎车胤带着袁瑾、朱辅二人首级,送到桓温大营,了却了桓温的后顾之忧,又有四弟桓秘赶来会合,一场会战,即将打响。大军在南岸与四弟桓秘会合,前方探马飞奔而至,探子飞身下马,跪倒作揖道:“启禀大司马,前方探得,反贼庾希驻兵天王山,扎营结寨。”
“好,传令下去,登岸人马,赶赴天王山,围剿反贼庾希。”
大军转向,直奔天王山而去,京口距离建康不远,是京师东面重镇,两城之间,有条陆路,正是天王山。
来到天王山前,山坡之上,庾希早已排兵列阵,庾希虽是儒生出身,饱读兵书,精通阵法,排兵列阵,颇有章法,又见一员老将,立马身侧。
细观此人,身长八尺,年纪将近七旬,鹤眉双翘,虎目圆睁,鼻正口方,白花花的胡须,头戴祥纹宝麟盔,身罩连叶宝麟甲,腰悬宝剑,足蹬马靴。胯下黑风玉顶驹,掌中长兵器,唤做齐凤朝阳刀。此人正是庾希的四叔,当年的四国舅庾条。
两军相持于天王山下,桓温列兵排开,布阵山前,只见桓温催马走到众将之前,桓温作揖道:“庾老将军,别来无恙。”
庾条呵呵一笑,说道:“有你桓大司马,横行朝堂,老夫岂敢撒手人寰,有生之年,当斩奸贼,报效国恩。”
桓温哈哈大笑,指着庾希说道:“令侄庾希,本是饱学之辈,却废礼败家,悖逆人伦,如今又复辟废帝,拥戴司马奕,可叹庾氏一门,尽毁其手。”
庾希说道:“四叔莫信桓温之话,桓氏一门,皆为奸党,东海王才是正朔天子。”
庾条道:“爱侄勿慌,今日老夫便与其决一死战,一战定乾坤。”
桓温问道:“诸位将军,谁可战头阵,取这老匹夫首级?”
副将刘奭(shì)道:“这老儿忒狂,末将愿斩首级,悬于东门!”
“好!擂鼓助战!”
一通鼓响,只见那刘奭催马出战,掌中一口金背坎山刀,锃光灼烁,挥舞杀来,老将庾条催马出战,二人不容分说,厮杀一起。
庾条年近七旬,小将刘奭何曾将庾条放在眼中,挥刀凶猛,刀刀逼人,只见二人杠刀角力,老将庾条猛地翻刀,那刘奭岂是对手,被掀落下马,庾条转身补刀,刘奭马下身首异处。
桓温一看庾条宝刀不老,豪气犹存,便问道:“还有谁敢战那庾条?”
四弟桓秘道:“兄长勿虑,小弟前去,定诛老贼!”
二通战鼓响起,桓秘出战,老将庾条对桓秘更不陌生,提刀迎战,二人认识多年,确是初次交手,庾条虽老,暮气横秋,武艺犹在。桓秘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桓温一看四弟不是对手,大喊道:“各营齐发,全歼反贼!”
战鼓之下,号角齐鸣,由毛穆之、毛安之率兵纷纷冲出,远在对面的庾希镇定自若,手臂高抬,只见叛军瞬间变阵。但见一阵步兵,高举牙旗,旗帜硕大,遮天蔽日,难知阵中虚实。毛穆之、毛安之率兵冲入旗阵,两军交锋,混淆一团。
但叛军激战少时,那旗兵挥舞旗帜,边打边退,只见两支骑兵,左右交叉杀来,如刀插两肋,冲散官军。桓温远处张望,见庾希用阵变化莫测,诡异多端,军师郝隆道:“庾希布阵变化莫测,不可恋战,大司马不如先退兵,再思良策。”
“也罢,鸣金收兵!”
天王山初次交手,桓温兵多,却难胜庾希,回到中军大帐,桓温摘掉头盔,解去铠甲,沮丧说道:“庾希孺子,今见其用兵,绝非等闲,谁知他用的何种阵法?”
只见军师郝隆道:“庾希兵少,却阵势磅礴,旗帜众多,鼓声震地。虚虚实实,攻防难辨,乃是五兵猎狮阵。”
桓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