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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面有疾?
“诶,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说中了?”
昏暗中都感觉男人的呼吸加重了。
魏子骞始终不明白叶惜儿脑子里想的东西,他说他没碰过女人就能联想到他身体有疾?
“我有没有疾,你可以试试,我的新婚、娘子!”最后两个字重音加重,几乎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的。
“不必了。”
你要自证,牺牲我做什么?
话题一时诡异地凝固住了,空气仿佛都有些凝滞。
叶惜儿打了个哈欠,八卦有风险,还是睡觉吧。
——
最后一次去高家时,是告诉他们结亲的吉日。
高家邀请她成亲时来观礼喝喜酒。
叶惜儿不知道这里的媒婆是不是会去观新人礼,反正她不想去。
想一想到时候要和一桌子陌生的人坐在一起吃饭,她就摇头拒绝道:“观礼我就不去了,没有这个习惯。”
她宁愿把心思花在多凑成几对新人身上。
这一次,她也拿到了期待已久的谢媒钱。
高家因为她不去吃席喝喜酒,特意多包了些红包。
还准备了一篮子的谢媒礼。
鸡,鸭,肘子,鞋袜,布料。
整整齐齐。
叶惜儿看着这么多东西都傻眼了,当媒婆这么吃香?
高母说这本应该在成亲的前一天和谢媒钱一起送到她家。
不过两边离得远,就不折腾了。
今儿让她带回去也省事。
叶惜儿拿着用红纸包着的铜板,沉甸甸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假装淡定地辞别了高家人,还没出清风镇,找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就打开红纸包瞄了一眼。
原谅她这么激动,这实在是两辈子加起来,她自己凭本事赚的第一笔钱。
铜板串成一串,一晃就哗啦啦地响。
叶惜儿左右张望了一下,决定回去再数。
坐着马车到锦宁县时,路上又碰到了那个在赌坊当打手的马铁。
马铁还是一如既往的四方脸。
他顶着那张脸热情地跑上来跟叶惜儿打招呼。
“小叶媒婆,去哪儿了?”
“我回家。”
“哦,叶媒婆,我想有个请求,可以不?”
叶惜儿一边走一边说:“你有事就说呗。”
她还要赶着回去数钱呢。
马铁挠挠头,憨笑道:“我听了你上次的话,已经辞去了赌坊的活计。现下在给一家粮铺运粮食。”
“你....不是媒婆吗?能不能帮我也说个亲?”
“哦?”叶惜儿脚步稍微慢了下来,有些意外。
“你当真不做赌坊收债的营生?”
马铁连连点头:“绝对没做了。”
他提醒道:“赌坊老板可能马上会让新来的打手去魏家要债,你们还是早做准备吧。那人刚来的,想要在管事面前挣表现,可能手段会比较激烈。”
叶惜儿停下了脚步,眯了眯桃花眼,皱眉问:“你确定?”
“是啊,这几日去城北欠债的一家人那待了好几天了,那家人可惨了。估计过几天就会去魏家了,你们可得小心些。”
“那带头的叫什么?”
“武六。”
“哪里人?”
“这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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