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过来。

    她亦步亦趋迈着步伐过去,不太敢就近。

    临近时,被陆景行大力扯进怀里,温软的唇倾覆而下,辗转反侧。

    陆先生心里有郁结之火,想抽烟,却摸不到烟盒,怎么办?吻沈清吧!功效是一样的,

    能消火。

    沈清此时估摸着也是想通了,识相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霎时,陆先生怒火消了一大半。

    止了动作,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略微隐忍急促,“婚姻浅薄又如何?情深缘浅又如何,

    我陆景行的婚姻,只由我自己掌控。”

    他不信天,只信自己。

    人定胜天,若他们真是婚姻浅薄,他这辈子无论如何,定要胜天半子。

    下午时分,他们回了部队,到时已经将近晚上,部队里正热闹非凡,一群在外的士兵聚在一起过起了春节,闹哄哄的,倒也有几分春节气息。

    沈清站在一侧,看着陆景行跟战友们划拳喝酒,不自觉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要想,她并不喜欢这种气氛,可今日的热闹,她不讨厌。

    部队里的士兵鲜少有放纵自己的时候,难得碰上重大节假日,怎能放过这次机会,自然是要喝个底朝天儿。

    大有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起先,沈清尚且还抗的住,可发现他们往深夜里喝时就有些困倦了,撑着下巴坐在桌子上开始小鸡啄米了。

    跟陆景行说了声,自己回了单间。

    十二点将过,手机短信电话交叉响起,m国的特有拜年方式,她虽不善言辞,但大多数人的短信她都会一一回复。

    电话也会接,几句客气话还是会说的。

    陆景行的电话就在旁边,短信也是此起彼伏,电话倒是少有。

    正当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准备休息时,陆景行的手机响了。

    原想着没人接也就挂了,可对方显然不知足,大有一副你不接我不挂的架势,吵得她头疼。

    伸手拿起,见是陌生号码。

    接了。

    当那侧传出抽泣女生时,沈清愣怔了下,半晌没说话。

    只听她如何一口一个“景行哥哥”喊的甜腻死人。

    那方扯着嗓子控诉了几句见这边没说话,稍稍停歇了几秒,又开始了。

    沈清被她叫嚷着脑子疼,啪嗒一声,挂了电话,伸手将手机扔在凉椅上,回弹到地上,

    磕的咯嘣响。

    陆景行虽喝了些酒,但不至于太醉,进屋,见她躺在床上浅眠,自己手机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

    轻佻眉,想着,手机招惹她了?

    满身酒气迈步至床边,蹲下身子看着她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她本就没睡着,听着陆景行的话,扯着被子一翻身,也懒得理他。

    陆先生见直线行不通,迈步过去将地上手机拿起来,翻了一遍,几十条短信,一通不到一分钟的电话。

    闻言,他笑了。

    “恩,手机惹我家阿幽不高兴了,砸了它好不好?”陆先生伸手,连人带被子将人抱了起来。

    闻言,沈清懒得理他,抿着唇不言语。

    大年三十,拜年短信此起起伏,电话不断是常有之事,偏生她回来的时候将陆景行的外套给搭回来了,吵得她难受。

    这会儿见他满身酒气蹭着自己更是没了好脸色,但转念一想白日里他满身郁结之火回了部队才稍稍好些,跨年夜可不能再惹他了,再者是寓意也不好。

    伸手推了推他,“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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