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然面色寒了寒,一手握着锅勺,一边侧眸望向傅冉颜,“嘶”了声;“我俩到底是谁强了谁。”
“……。”傅大小姐面色红了,瞪了正在炒菜的男人一眼。
程长官撩了人一眼;“是谁哭着喊着往我身上爬得?不伺候你,就跟哭的死了爹妈似的。”
“你闭嘴,”某人恼羞成怒,瞪着他。
“你要是有点公德心也不会就着我跟我滚到一起去,”她强词夺理,试图为自己那不堪的过往添上一笔光辉的色彩。
“我还真没,”程长官悠悠然来如此一句,气的傅大小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险些拿起一旁的碗直接盖他头上去。
“军痞子,”她毫不客气的赏给男人三个字。
程仲然觉得这三儿字刺耳吗?没有,反倒是还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手中一道鱼香肉丝出锅,盛进盆里,并未转身反手递给站在身后的人,傅冉颜静了两秒,本不想接的,想着,算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一般见识。
水槽里,清水洗刷着铁锅,程仲然一身军绿色衬衫在身,袖子高推,他平常但凡是脱了外套就习惯性将袖子推上去。
今日也不例外。
“我这人别的不行,责任心强,睡了你不负责这事儿,我干不出来,所以,你也别老想着给我整出些什么幺蛾子了,不存在的。”
他一边伸手将油往锅里倒,一边漫不经心的给傅冉颜做思想工作。
于程仲然来说,他训过不说上万也有上千的兵,没有一个有傅冉颜刺儿头的。
最不听话的是她,最逆鳞的是她,最喜欢跟你唱反调的还是她。
“不是、”傅大小姐笑了,双手抱胸靠在厨房门儿上,大有一副今儿要跟程仲然在一较高下的姿态。
“我不让您负责啊!当事人都不让你负责了,你还死乞白赖的赖着不放,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说的好像她多么希望程仲然能负责似的。
“你说,倾慕我的女孩子与过江锦鲤般连绵不绝,我咋就瞎了眼瞅上你这么个小白眼儿狼了?”“你都说你瞎了,”傅大小姐白眼飞过去。
还如过江锦鲤般连绵不绝,她都没说这话,程仲然这不要脸的倒是敢说。
“瞎就瞎了吧,我也不指望能好了,”兹啦~青菜进锅的声响。
“别啊!有病就得治,药不能停。”
“浪费国家资源,不治了。”某人说的可谓是万分随意。
傅冉颜闻言,头都大了。
“你成天给国家卖命,浪费点资源也不过分啊!就当是找点心理平衡了。”
“回头你把这话当着陆景行面在说一次,”程仲然悠悠来这么一句,最后一盘青菜起锅,男人端着盘子去餐厅,路过傅冉颜时还不忘喊她洗手吃饭。当她傻?当着一国总统的面儿说这个,不是找抽吗?某人撇了撇嘴,去水槽里冲了手,顺带将程仲然盛好的饭带进餐厅。
这顿晚餐,二人吃的如同平常一般。
显然、程长官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在她同他聊着回头是岸时,男人没有冷着脸让她闭嘴。
而好似及其心平气和的同她讲道理。
从傅大小姐面容中不难看出,她觉这男人今日可能是吃错药了。
而且这药还吃的不少。
“看着我做什么?吃饭,”傅大小姐正想着今日的程长官是哪里出问题了呢,结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人冷着脸训斥了。“还不能看了,”她生来就是个嘴硬的,被训斥了还不忘嘀咕着。
晚餐结束,傅冉颜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