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消食儿,后背一暖,想要转身却被人抱得更紧。
“干什么?”
“抱抱还不行了?”程长官问。
“刚吃完,勒得慌,”她扭动着腰肢试图甩开腰间那只爪子。
可行吗?
好像是不行,最起码程长官是不愿意的。
“冰箱里买了速冻饺子跟你爱吃的水果,我要是不在家,记得自己弄吃的,不许叫外卖,不许跟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你要出去?”简短的四个字,平仄分明,一个音比一个音高,雀跃味儿太过明显。
程长官闻言,面儿色凉了凉。
伸手将人带着转身与自己面对面。
“我要出去你很高兴?”
“没有啊!”压下心底的那股子燥縢感。
开玩笑,程仲然不再的时候她才能发挥本性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程仲然在的时候,她过的日可谓是惨不忍睹。
暗无天日。
“是吗?”程长官眯着眼睛望着她。
这日、傅冉颜着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喇叭裤,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在程长官的强制要求下被染成了亚麻色,白衬衫本是扎在西裤里,此时,后背却开了一角,在来是男人滚烫的大掌落进了她后背,来来回回的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
“你……。干嘛?”傅大小姐抖抖索索的望着眼前男人。
没喝酒啊?怎就想着白日宣淫来了?
“来一次?”程长官压着嗓子开口询问,问是问,可手中动作却是越发大胆了。
“我能拒绝吗?”
程长官猝然一笑,而后大大方方干干脆脆的拒绝;“拒绝无效。”
“白日宣淫啊你!”嘶~程长官倒抽了声,大掌在她腰侧狠狠捏了一把;“用词不当,语文没学好?”
傅小姐抗议果真是无效,傍晚时分,晚餐过后,沙发上撕吻在一起的二人证明一切。
唯独好点的,是程长官今日并未太过留恋,一次结束,男人伸手将人抱进卧室里,转身进衣帽间冲了个澡,换了身绿色衬衫从衣帽间出来。
看此装扮,是要出门的。
“不许吃外卖,不许出去鬼混,听到了?”临走时,程长官端着杯子喂人喝了半杯水,一边喂水一边冷着嗓子问。
“恩、”她应,算是乖巧,只是不知道这乖巧是装的还是当真如此。
“你要出去?”
“恩、”程仲然大指擦了擦她唇角水渍。
“出门小心。”她难得的说了句关心的话语。
难得的没有像只战斗中的公鸡似的。
这夜,程仲然前脚走,后脚,傅小姐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化了个妆穿上美美的裙子踩着高跟鞋去找人厮混去了。
不出去厮混?
不开门。
成天被人压榨也总归要有翻身的一天,成天喝汤也要有吃青菜的一天,不然人生该有多绝望?
狐朋狗友见她出来,一个个笑着打趣儿她脱离魔爪、
傅大小姐倒是随意,乐呵呵的摇晃着脑袋全然不在乎这群小贱人说了啥。
“我看啊!你这就是被压久了,这会儿来个夜店都跟中了几百万似的,往常你可是嗨得很,左一个小奶狗右一个大狼狗的,别提多风光了。”
许久之前,章宜说过如此一句话,嗨不起来的场子是因没有傅冉颜。
傅冉颜素来有夜店小公主的称呼,傅家爹妈都治不了她,早年间忙于工作没时间管孩子,等到成型了,想管也来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