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云苏盯着他问,“一面之缘的女子而已,你要如此坦护?”

    姚宴江缄默片刻,腼腆笑道,“你知道,天字琴铺能有今天,是因为我爱琴如痴,也因为爱琴如痴,我认识了杜莞丝,结识了你,与你们相交多年,这么些年,我也结识了别的爱琴如痴的琴友们,可这么多人加起来所给我的震撼都不抵这个小姑娘今天所给的一分。”他抬起头来,看着云苏,“你若还把我看作兄弟,就不要为难她。”

    云苏眯眯眼,衣袂一荡,走了。

    姚宴江又搬了个榻,守在宋繁花身边。

    第二日天还没亮,宋繁花就醒了,她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被琴音扰醒的,她睡意惺忪,睁着困意的眼大喝,“谁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不知道吵人睡觉是很缺德的?”

    姚宴江弹琴的手一顿,心想,这个小姑娘哪里可爱了?哪里可爱了?他十分不爽地将琴一推,站起身就冲到榻边,冲她道,“醒了?”

    宋繁花看着他,好半天才意识回拢,问,“昨晚那男人呢?”

    姚宴江撇撇嘴,“走了。”

    宋繁花问,“他不要他的琴了?”

    姚宴江哼道,“这你就得感谢我了,不是我为你说情,你能安安稳稳地躺到现在吗?醒来不感激恩公也就算了,弹个琴你还要叽叽歪歪的,都不能像正常的女子一样,表达一下感激?”

    宋繁花眨眼问,“你想让我怎么感激?”

    姚宴江看她刚刚睡起的样子迷糊又可爱,很没骨气地就将刚刚的不满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冲她道,“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宋繁花道,“宋六。”

    姚宴江摸摸下巴,“这是啥名字啊?”

    宋繁花道,“真名。”

    姚宴江问,“六是排行吗?”

    宋繁花点头,“嗯。”

    姚宴江问,“你家中都这么多兄弟姐妹啊?”

    宋繁花道,“嗯。”

    姚宴江笑眯了眼,又问,“你今年多大?”

    宋繁花额头一阵黑线,“你干嘛?盘查户口呢!”

    姚宴江连忙摆手,“不是,就是问问。”他虚虚看她一眼,又问,“许人家了没有?”

    宋繁花瞪他,“许了!我有未婚夫,你别想打我主意!”

    姚宴江一顿,笑容顷刻间就僵在了脸上,“你有未婚夫了?”

    宋繁花点头,“有。”

    姚宴江瞪着她,“你才多大啊,就许配人家了!”他郁郁地丢一句,“谁那么幸运。”之后就走了,再不来宋繁花的房间。

    宋繁花也不走,云苏的为人她很清楚,他是不是会放过她她心里可没底,而这个男人,昨晚能保下她,今天应该也能保下她,只要撑到明日,她见了杜莞丝,将琴送给她,云苏就是想杀她也无济于事了。

    宋繁花这样想着,就安心地住了下来。

    而昨日,在经过苏墨又一次深更半夜的造访后,韩廖就搬了地方,这一般竟与姚宴江住在了对面,于韩廖而言,姚宴江是谁他没兴趣知道,他感兴趣的是,宋繁花这个女人,怎么才刚入琼州城,就又与别的男子有染了?

    他抱臂坐在琴铺里,看着宋繁花抚琴弹奏的样子,冷笑逸满了眼眶,等回了住宅,他执笔就写了一封信。

    信入云京城,却没能到段萧手中。

    接信的是无方。

    无方将信展开,看了一眼,看罢,又将信叠整齐,去刑部大牢探监,这个时候,段萧已经接到了委任令,让他全权负责柳元康一案,段萧接到委任令的当天坐在大牢里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柳元康是云苏的人,云苏在京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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