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大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的事迹向坊间流传一二。至于其他的先不必管,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厂公的援军到达之前,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无非用些小伎俩蛊惑人心。”

    说罢,老八单玉飞从帐外探头进来,小十一姜玉钦拱手搭礼,叫了声:“八师兄!”

    单玉飞微点了一下头,又朝着李玉让拱手道:“大师兄。”

    李玉让问道:“什么事?”

    单玉飞将醉人箫旋到身后,禀道:“有消息回来,盟主一路返回,并未与幽狼门的人同行,多半是未与幽狼门谈妥。”

    李玉让合扇起身,思忖道:“无论能否带人过来,我们都不能寄希望于幽狼门,我们只要做好手中现有人的部署,只有手头上的队伍才能起到关键作用。”

    老八单玉飞挠了挠眉尾,质疑道:“大师兄,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我们不等幽狼门的支援,为何不发兵,难道要等东厂援军到了才打?更何况,杭州知府听命东厂,万一知府组织兵力出城,我们岂不是难以应对?”

    “不会的,”小十一姜玉钦忽然截住话口,对单玉飞解释道:“八师兄不知,厂公再大,没有调兵权,只他东厂内的侍卫可以任他驱使,我们非寇非乱党,崔心智怎敢私自调用官兵对付我们。”

    李玉让手握乌金扇,走到二人身边,认同道:“不过,崔心智虽不能调兵,却能下令严管城门,我们人多势众,各城门不可能轻易放我们入城,更别提触碰风云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