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问,闷葫芦立即收回眼神看向吴玉虬,闷声回答:“倒也洒脱,走走停停,把世间的风景都赏遍了,唯独就是苦了妹妹,我要抽着时间回去照顾她。”说完,闷葫芦闭了口,脸上弯起一抹浅笑,眼神只盯着自己的酒杯,没了话说。
二人无语,在其余几个师兄弟的酒闹声中,闷葫芦显得格外寂静,吴玉虬举起酒杯,默默地与闷葫芦对饮一杯,二人相视一笑,不善言谈的闷葫芦张玉墨与懒得说话的吴玉虬,反倒心意相通,看着师兄弟们的嬉闹,二人一句话不说,你一杯我一杯,倒也喝的开怀。
酒过三巡,谭玉宁醉意上脑体态有些妖娆,赶过来对吴玉虬和闷葫芦张玉墨道:“诶?你们两个就在一边偷酒喝,也不陪我们。”
李玉让在一旁拦道:“你们都是贪酒易醉之辈,难道真想会一会这个千杯不醉的闷葫芦?”说着一只手搭在张玉墨的肩上,张玉墨只是低头乐,其余人听了皆连连摆手,邱老九迷迷糊糊的说道:“不敢,不敢,闷葫芦的酒都喝进狗肚子里了,只看到进看不到出,一杯一杯倒进嘴里愣是不醉。”
花舌头赵玉常大着舌头接口道:“关键是和他喝酒,他一句话也不说,问三句答一句,好好的美酒,都变成了断肠酒了,我是越喝心越苦,越喝越没味啊!”说着,花舌头眉头一拧,嘴角下弯,做愁苦状,闷葫芦张玉墨听如此说,也不争辩,只一味的干乐。
听到断肠二字,酒意昏昏然的书痴单玉飞,擎着酒壶忽然朗声摇头道:“欲笑还颦,最断人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