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愿意说就算了。”

    看着刘仪生气的把头扭到一旁,刘裕好笑又宠溺的摸了摸幼妹的小脑袋:“好了,小妹,真的不能说,你就不要生气了,等下四哥给你去做棉花糖,乖啊。”

    “真的吗?四哥。”一听到要吃棉花糖,刘仪就把刚刚的小情绪丢到了脑后,这东西可是刘仪的最爱。

    虽说四哥已经把棉花糖的做法教给了下人,可是刘仪始终觉得他们做的,不如四哥做的好吃。

    不过四哥说这东西做起来比较麻烦,所以她也不能时常吃到他亲手做的棉花糖,只能偶尔四哥有空的时候,或者她实在太馋才能够吃得到。

    “嗯。”刘裕笑着点点头:“但是不能够多吃,小心……”

    “长蛀牙嘛,我知道了,快点走吧,四哥。”刘仪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刘裕往厨房走去。

    ……

    刘裕一口气做了三十几个,给了刘仪两个,接着他又分给在场的下人人手一个。

    而后又吩咐下人,把剩下的几个棉花糖,带给刘香儿这些小孩子。

    看着刘仪美滋滋的吃着棉花糖,刘裕也开心的来着,也许这就是他要去雁门的理由吧。

    夜晚。

    暑气刚刚离去,秋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拂在刘裕居住的小院中。

    刘裕坐在屋檐下,抬头看着夜空之中满天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刘裕听到熟悉的声响,便知道了来人是谁。

    转头一看,果然是李氏还有刘瑶。

    “阿母,阿姊。”刘裕起身相迎。

    李氏从刘瑶手中接过披风,披在刘裕的身上:“我便知道你睡不着,便过来看看。”

    “母亲和阿姊怎么还没睡。”

    “你不睡,我们又怎么睡得着呢。”李氏让刘瑶从房内拿过坐垫,放在房廊的木板上,而后朝身边的坐垫拍了拍。

    刘裕会心的跪坐在上面。

    接着李氏对他说道:“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

    “……”刘裕看着两个至亲,张了张嘴踌躇不语。

    看着自己的幼子欲言又止,李氏伸出手为他紧了紧披风,而后抚摸着刘裕的脸慈爱的看着他:“我知道,我都知道,毕竟香孩儿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从你出生那时候起,我便知道,我儿未来一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

    “所以,香孩儿,你想要做什么,便去做吧,阿母永远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刘瑶这时也用双手,紧紧的抓住刘裕的左手,意思不言而喻。

    李氏这时牵起刘裕的右手,把它放在刘瑶的双手之上,而后又用自己的手最后盖住:“大丈夫之志当如大河东奔大海,不必怀恋于此。”

    “我儿不必担心我们。”

    “阿母。”刘裕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刘瑶和李氏见此,还在故作坚强的泪水,在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三人抱头痛哭。

    过了好一阵儿,三人方才平复下来。

    李氏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刘裕略显狼狈的脸颊道:“我儿是大丈夫了,以后莫要在外人面前动不动便哭。”

    “阿母。”刘裕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

    正在整理面容的刘瑶也是破涕而笑。

    李氏又用衣袖擦了擦刘裕脸颊上的泪水:“我儿十七了,也是时候加冠了。”

    “本来你父已经为你取了字,可是你大哥和二哥出门在外……明天便让基儿为你加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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