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阿母。”

    三人又聊过一阵后,李氏和刘瑶这才起身离去。

    等走到院门口时,李氏回过头来,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儿也长大了,也该娶妻生子了,不知道你可有什么中意的人啊?”

    “阿母,我还没到十八岁呢。”刘裕显然忘了这个时代并不讲究这些。

    “什么还没到十八岁,像你这么大年纪的人,都已经抱儿子了,若不是你一直拖着能等到现在吗。”李氏有些苦口婆心的劝道。

    她不止一次明里暗里的表示想抱孙子,可都被刘裕搪塞过去。

    现如今小儿子要出征了,她说什么也要让刘裕留一个血脉下来。

    刘瑶这时也在一旁劝道:“是啊,香孩儿,阿姊我也想抱一抱侄子,你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刚刚还对母女二人很是不舍的刘裕,现在恨不得她们两个立马消失在自己面前。

    “怎么哪个时代的母亲都爱催婚啊!”刘裕不由的在心中吐槽。

    “阿母,阿姊,我困了,这些等明日再说吧,我要去睡觉了。”刘裕赶忙打了个哈欠,假装出很困的样子。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哎呀,我好困,不说了,阿母我要睡了。”刘裕表示听不到他要去睡了,直接闪身走人。

    李氏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刘瑶也在一旁面露担忧。

    看着刘裕房中熄灭的灯光,彻底死心的李氏这才离去:“儿大不由娘啊。”

    刘瑶最后看了眼刘裕的房间:看来有空的时候要找香孩儿谈一谈了。

    翌日。

    今日正好是个吉日,刘裕在只有少数几个人的见证下,跪在祠堂中,由三哥刘基为他举行冠礼。

    由于时间仓促,所以一些前期的准备直接缩减,但该有的礼仪程序还是要进行的。

    在经过一段简单的仪式之后,刘基看着寥寥几个宾客开口唱道:“裳裳者华,其叶湑兮。我觏之子,我心写兮。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维其有之,是以似之。”

    这是《诗经》中的小雅篇,原诗是周天子祝福诸侯王的,现在多用来祝福他人,如今用在这里也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