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消遣?侄儿何时如此慷慨大方起来了?”

    慕容暐懒得与慕容评争口舌,只令管家将桌子上银子悉数包好,他要马上出去一趟。

    可足浑氏发飙了起来:“哀家没有说话,看谁敢动桌上银子?真想翻天了不成?”

    管家那见过这种阵势,傻傻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慕容暐一脚踢倒管家,怒骂道:“该死的奴才,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当?你只管给朕包起来,有事朕来担当?”

    管家里外不是人,但还是站着不动,他知道这对母子谁都不好惹,他是奴才,任何其中一个都可以随时处死了他。

    慕容评站出来全可足浑氏道:“皇太后休怒,既然侄儿此刻如此坚决,可见用它并非一般用途,反正以后这些银子不也是如此计划的吗?算啦,尽管让侄儿领走,再说,这些银子本来也是他得到的。”

    可足浑氏见慕容评也在替慕容暐说话,觉得再不给这两人面子,以后就难以与他们沟通了,只好借坡下驴道:“哀家不是不让皇儿使用这笔银子,只是哀家怕皇儿将事情搞砸,会适得其反?既然你俩都意见一致,那哀家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哀家以后可不愿多管慕容府的事情了。”言毕,甩袖退到屏风后面去了。

    管家很快就包好了银子交给慕容暐,慕容暐走出慕容府,骑上马扬长而去。

    慕容暐打马望越超的府邸走去,其实慕容暐也没有提前告知越超自己今天过越府来议事。越超也已经吃过晚饭,正携着夫人的手在后院赏月散步。有家丁前来汇报说:国舅爷今夜来访,已经到了前厅了。

    越超慌忙与夫人从后院赶到前院来接见。

    越超歉意地谢罪道:“不知国舅爷今晚来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夫人也往前与之拜见。

    慕容暐说:“是景荗临时来访打扰了越伺郎,失理在暐,伺郎何罪之有?”说吧,两人相视而笑。

    慕容暐将放在桌子上的一包银子推给越超道:“景茂此番奉旨剿灭匪患,皇上将首功记在景茂头上,对于越伺郎实有所不公,但皇上旨意,谁敢违命,今景茂略备一些薄银已敬孝伺郎,以示景茂对此的歉意。”

    越超慌忙制止道:“今日国舅爷殿上已尽替越某说了好话,将越某的功绩悉数奏明皇上,使越某出尽风头,皇上亦龙颜大悦,赏赐越某不少银财,此仍国舅爷的功劳,却让越某得利,实在过意不去,越某本想过日就上慕容府邸拜谢,不想国舅爷今夜就来寒舍,此情可照仁心,辉映日月,越某惭愧啊!”

    慕容暐说:“越伺郎平时正气满满,今日何必如此客气起来,景茂此次能够春风得意,终究实仍越伺郎的功劳。因此,此点薄银只是景茂的一点心意,望越伺郎不再推诿?”

    越超说:“越某身为朝廷命官,替朝廷办事,一贯秉持公正立场,岂可收取不劳之财,败坏自己的名声?望国舅爷还是将此银子收回去吧!”

    慕容暐笑着说:“整个朝廷上下,谁不知越伺郎清正廉明,秉公执法?只是自从后宫杀婢案子,名声亦受牵连,景茂知道,此事让越伺郎甚感为难委屈,越伺郎有口莫辨,都是为皇上扛下了一切骂名,景茂亦过意不去,尽感歉意。此话虽不可明示,只有越伺郎忍辱负重替凤凰扛下了所有委屈。”

    越超摇头苦笑道:“国舅爷休提此事,今丞相亦替凤凰考虑,建议皇上将小国舅外放做官,虽委屈了他,然能避开舆论,实则高明之极,亦解了越某困厄,功过相抵,恩怨相消,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慕容暐道谢说:“越伺郎之恩典,景茂没生难忘,只待来日报答。今夜前来,亦无他意,景茂只觉越伺郎仍朝中忠臣,辅佐皇上,劳苦功高,实仍景茂学习榜样。茂今后或许会常来越府向越伺郎请教学识,以使茂不再碌碌无为,不知越伺郎对此事可否首肯?”

    越超连忙说:“国舅爷仍高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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